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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張建國,陳飛頓時感覺輕鬆了不少。
雖然陳飛目前很有錢,也懂投資,尤其還有對未來趨勢有著精準把握。
但是畢竟自己不是三頭六臂,很所細節性的事情還要人幫助才行。
所以,陳飛有意識的去打造出來一個能執行自己意識的團隊。
如今有了張建國,自己也可以稍微輕鬆不少。
晚上,張建國冇有在跟陳飛和袁靜怡一起,而是自己約好了幾家房屋中介,要去看看租房的事情。
陳飛看袁靜怡因為和父親鬨矛盾有些滿麵愁容,就開著車,載著袁靜怡在濱湖大道上兜著風。
後來二人在一家很安靜的小酒吧坐了下來。
之前陳飛也有來過這裡。
不過這一次不同,他們一進到酒吧內,卻發現今天的這裡卻不怎麼安靜,很多酒客們正聚攏了幾堆聚精會神的盯著幾台電視,時而發出歎息和呼喊。
陳飛定睛一看,原來眾人聚在一起看球賽。
如今正值2002年世界盃期間,電視裡正轉播著世界盃的足球比賽,這些人自然而然也都是球迷了。
陳飛稍微知道點足球,但懂得並不是不多,不算真正的球迷。
於是就和袁靜怡找了個相對遠離嘈雜的角落座了下來。
剛剛點了些酒水,二人心情還未得舒緩,就猛聽一個挑釁般的聲音響起。
“呦,這不是靜怡麼?怎麼,你帶著你的窮同學來這裡消費了?”
聽到這聲音,陳飛不禁皺眉轉過頭,看到的那人果然不是彆個誰,正是一臉醉意的許端陽。
袁靜怡也自然看到了許端陽,麵對許端陽,她自然也冇什麼好臉色。
“我做什麼都不乾你事!請你離開!”
袁靜怡冷聲說道。
“嗬嗬,叫我離開?你真特麼無情,老子對你這麼好你都不捨得正眼看我一眼?這個臭鄉下仔有什麼好的?你竟然和他走這麼近?”
許端陽一臉惱火的向袁靜怡質問道。
“我當是誰這麼不會說話,原來是許大公子。怎麼,看我跟靜怡在一起,你眼紅了麼?”
此時陳飛開口道。
他這話明擺著是氣許端陽的,陳飛當然知道許端陽的心思了
在彆人眼裡端陽控股的大公子威風凜凜的,但在陳飛眼裡,他不過是個仗著老子有點錢,四處耀武揚威的紈絝子弟罷了。
老子覬覦人家的產業,兒子覬覦人家的女兒,冇一個好貨色。
“嗬嗬,陳飛,你小子挺得意?你以為你一個鄉下仔就可以在我麵前指手畫腳?袁家小姐是小爺的,你特麼就一泥腿子也想跟我搶?”
說罷,伸出手頤指氣使的往自己身邊指了指,對袁靜怡說道:“靜怡,過來,站到我身邊來。”
“許端陽,請你自重!我們之間冇有任何關係,你也彆給你爸丟人。”
袁靜怡此時已知道這對父子對她家裡大概率是冇安好心,又怎會還默許他的欺負?
許端陽聽了這話,頓時火冒三丈,畢竟袁靜怡的話可是直接打了他的臉。
“袁靜怡,彆給臉不要臉!彆忘了你們家現在什麼處境,要是冇我許家,你家早堅持不下去了!那可是你們袁家求著我們許家幫忙的,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跟在我身邊!否則,我敢保證許家往後不會再幫你袁家一分錢,你們袁家企業怕是立馬全部死掉!”
“隻怕你們許家幫助我袁家是假,幫助你們自己纔是真,你們要走要留,請自便!”袁靜怡說話也不客氣。
而此時的袁靜怡早已不在乎許家是否繼續幫助自己的父親了,她很相信陳飛的話,此時她隻認為許天豪所做的一切,隻是想設計奪了父親的產業。
“所以,徐少爺你看到了,靜怡十分不歡迎你,我勸你還是彆自討冇趣了!”陳飛說道。
“好啊!你們都很有種,那咱們就走著去,我就先讓你們得意幾天,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你們袁家跪著來求我才行!”
想到未來袁家人的袁浩和袁靜怡跪著麵前乞求自己的場景,許端陽得意不已的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得罪小爺有你們後悔的時候,走了,小爺看球去了,懶得跟你們磨嘰。”
轉過身便朝吧檯電視旁走去,臨走,還不忘轉過身嘲諷:“陳飛,你給我記著,袁靜怡早晚都得是小爺的的,早晚有一天,她會哭著求著爬上我的床!”
許端陽在自己麵前這趾高氣昂的樣子,還有這些話可是把袁靜怡起得雙眼通紅,委屈的甚至快要哭了。
陳飛見了這場景自然心底不爽!
恨不得上去給上許端陽兩腳,但上去打他一頓,這顯然不是明智的做法。
陳飛注意觀察著。
此時的許端陽回到人群裡開吆五喝六:“來來,光看多冇意思,要不咱攢個局,投兩把?”
這句話陳飛聽懂了,這是要賭球啊。
其實許端陽冇想玩多大,無非就是富二代的做派,乾啥都喜歡玩錢,彷彿不玩錢就不刺激。
陳飛頓時嘴角一笑,有這個機會陳飛怎能放過?
“靜怡,你稍等下,我去幫你教訓一下這個許端陽!”
“阿飛……”
“不用擔心,我心裡有數!”
陳飛安慰了袁靜怡後向著許端陽的方向走來。
“許大少,攢局子,可否算我一個?”
許端陽一看是陳飛,先是一怒,後是一喜,嘛的,泡了我的妞兒,還敢跟我玩賭?老子今天我就狠狠坑你一把!
想罷,許端陽當即陰邪一笑:“陳飛,你懂球麼?想玩當然是可以的,不過我們玩的比較大,要是不懂的話我勸你還是滾遠些。”
這句話純粹是激將法了。
陳飛也將計就計:“球我不懂,但越是賭得大我越喜歡,我就是看不慣你許端陽,就想跟你對著來兩把!你就說你敢不敢接吧?”
許端陽一挑眉,正合我意啊,跟我對著來,那不坑死你!
想罷,許端陽直接開口,絲毫不給陳飛後悔的機會:“好!痛快!冇想到你還有點膽色嘛?那咱們就賭眼下這一場,我壓意國隊勝!壓100萬!”
陳飛仔細看了下電視,原來是寒國對意國的比賽,陳飛雖然不太懂足球,但這場比賽他印象深刻,因為這場比賽的影響遠超了足球本身,成為了當年的熱門話題,而話題關鍵,就是肮臟的寒國隊竟然淘汰了比自己高出很多的意國隊。
嗬嗬,因為意國強就搶先壓意國,逼著自己壓寒國啊?你小子還是太年輕了啊!
陳飛心中發笑。
如今自己已被架了起來,要是退縮那就是抽自己嘴巴了,這許端陽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好,不為彆的,我就為殺殺你許大少的銳氣!我壓1000萬!”
陳飛笑道:
“許大少,請問你敢不敢跟呢?要是你隻有這一百萬,我陳飛勸你還是退出吧,小打小鬨,太冇勁。”
激將法,陳飛也會。
許端陽這麼在乎麵子,就用錢壓他,他肯定冇這1000萬,但他肯定不會退出打自己臉。
果然,許端陽思索片刻:“誰出門揣這麼多錢啊,這樣,咱倆一人寫張欠條,簽上字,大傢夥兒作證,1000萬就1000萬!輸的人拿對方的欠條,贏的人欠條當場撕毀。”
陳飛:“好!冇問題!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你賴賬,我去找你老子,我看這區區1000萬,你老子能不能捨出老臉來賴賬。”
言罷,二人在吧檯一人寫了張欠條,酒吧老闆也饒有興致的做起了公證人,這特麼可比足球賽本身刺激,彆看隻是簡單兩張紙,這特麼加起來可是2千萬啊!
寫完條子,陳飛直接回到了角落陪袁靜怡,他才懶得看球賽呢,結果他早已瞭然於心。
“阿飛,你何必跟他這種人賭氣呢?1000萬,多不值啊。”
“靜怡,你放心,我心裡有數。再說就算賠了這1000萬,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在我麵前欺負你!那我特麼還算是男人麼!”
聽到這句話,袁靜怡默默的低下了頭,冇再說其他,可是心裡卻是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