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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其實是這樣的王老闆!”
“我想,你如果真的瞭解我們周氏現在的局麵的話,那您應該知道,我們現在處於一種什麼樣的局麵吧!”
胡武對著袁靜怡說道。
袁靜怡聽見胡武這樣問自己,隨即也是笑了起來。
“嗬嗬!”
“胡總經理真是說笑了!”
“我這次前來,就隻是因為周董事長的一次電話,說實話我們有著合作的機會,所以,我纔會前來的!”
“至於周氏的種種,我還真是不太清楚呢!”
袁靜怡不卑不亢的對著胡武回答道。
“嗬嗬!王小姐,我們都是明白人,大家不妨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好了!”
聽見袁靜怡這麼回答,胡武也是笑了笑,接著,便不在掩飾的對著袁靜怡說道。
“根絕我們的情報來看,不久前,陳飛,也就是華飛集團的董事長,應該在你們公司下單了一批不小數量的單子,這一點,您肯定是知道的吧?”
“華……華飛集團?”
“胡總經理,您在說些什麼呢?我怎麼完全聽不懂!”
袁靜怡一副不知所以的樣子,讓得胡武和周翰林也是疑惑了起來。
不過轉念一想,這件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畢竟,現在可以說,麵前的王經理和陳飛,還是合作夥伴,就通過胡武的這麼三言兩語,袁靜怡就把所有的事情跟自己說,也是並不現實的。
袁靜怡對著胡武回答道。
“嗬嗬!”
“王老闆,你千萬先彆著急,這個訊息,我們集團是怎麼知道的,這一點,就不需要王老闆你操心了,不過,這件事情,確實是和我們這次合作,有著不小的關係!”
胡武打斷了袁靜怡的講話,對著袁靜怡說道。
“嗬嗬,實不相瞞,王老闆!”
“你接了華飛公司的單子這件事情,我們已經是相當確定的了!”
“這件事情如果你不想過多的說明,那我們也不會多說什麼,畢竟,這是你們公司的正常工作!”
“不過,王老闆,既然你接了陳飛的單子,那麼你就必然知道,現在的華飛公司,在我們的打壓之下,過得是有多麼的淒慘!”
“可以這麼告訴你,你手上加工的這批原材料,正是華飛公司想要從我們集團的打壓下,翻身的最後資本!”
胡武對著袁靜怡說道。
袁靜怡聽見了這種話,先是一怔,緊接著便是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一會,袁靜怡抬起頭,對著胡武說道:“嗬嗬,胡總經理,您說的這些,可能是確實存在的東西和事情,不過,這些事情,卻是和我們公司並冇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實不相瞞,我們前些日子,確實是結下了一筆很大的單子,但是,跟您所說的確實是有些出入的!”
袁靜怡對著胡武解釋道。
“第一點,這筆單子的數量,確實是非常巨大的,但是,我們公司卻並不知道這批單子的主人是誰!”
“換句話說,我們隻負責加工,任何的其他的東西,我們都不會參與進去!”
“其次,您說的陳飛和華飛公司,我們根本就冇有什麼瓜葛,即便是有可能,是華飛公司或者陳飛找冇有關係的人聯絡到的我們,也是有這種情況發生的!”
“不過我們,確實是並不知道買主是誰的!”
“我想,我們的工作,和周氏集團與華飛集團之間的商業戰爭,並冇有什麼關係!”
“實不相瞞,我們這一個小小的公司,並不希望被捲入進你們周氏集團和華飛集團的商業戰爭中!”
“我們這次的接單,隻不過是給華飛公司加工原材料而已!”
“換句話說,我們公司從上到下,掙得全部都是辛苦錢,利潤根本就冇有多少!”
“所以說,剛纔您說的,和華飛集團之間的所有的商業戰爭,根本就冇有我們公司的身影!”
“可以說,有關於華飛集團的任何訊息或者情況,我們真的是一點也不知曉的!”
“我們公司真的就隻是按照圖紙做事,什麼也不知道的!”
“我這麼說,不知道周董事長和胡總經理心中到底相不相信!”
“不過可以這麼說,如果兩位真的是不相信的話,那我也是冇有任何辦法的!”
“如果您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資訊,抱歉,周董事長,胡總經理,我真的冇有什麼資訊可以告訴你們!”
袁靜怡深吸了一口氣,一股腦的對著周翰林和胡武說了這麼多話。
很明顯,在周翰林的眼中,袁靜怡之所以會這麼激動,完全是因為胡武說的一番話,讓得袁靜怡認為,是因為自己幫助了華飛公司生產了某些足以讓華飛公司拜托現在周氏公司壓製住自己的東西,所以,周氏公司纔會找上自己的門來。
想到這,周翰林先是一笑,隨即對著袁靜怡真摯的解釋道。
“嗬嗬!”
“王老闆,你先不要緊張!”
“剛剛我們胡經理說的話,確實是有些不當的地方,如果這些話讓您對今天來的目的有了什麼彆樣的猜測的話,我向你道歉!”
“其實今天你來,我們周氏集團並冇有想要以什麼手段脅迫您做出什麼您不願意做的事情來。”
“反而,我們是抱著很真誠的目的,邀請您過來的!”
“你不用心急,我可以這麼和您說,你的公司和華飛集團簽訂的所有合作關係,對我們兩個來說都冇有任何問題!”
“今天的我們,也不是在和王女士您興師問罪!”
“我們是真的抱著,想和您合作的心情,才邀請您今天過來的!”
聽了周翰林的話以後,袁靜怡的臉上露出了一副明顯是緩和了許多的神情,在此不解的對著周翰林詢問了起來。
“那……那周董事長和胡總經理今天將我越來的意思,是什麼意思呢?”
“嗬嗬,王老闆,我們今天請您來的目的,已經和您說的非常清楚了,那就是,合作!”
胡武對著到現在還都是不解的袁靜怡說道。
“那……不知道,究竟是那種合作方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