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昨天一天都在奔波勞累,但是因為昨天晚上睡得很早,所以陳飛和柳雲龍兩個人早上起來的時候也是精神抖擻的。
畢竟今天可能就能簽約成功了,所以保持好的精氣神是很重要的事情。
早上村長招呼著吃過地道的農家早飯之後,陳飛就更加確定要在這裡辦度假區的念頭了。
村長昨天說的來看合同的人就是他的兒子,不過因為這件事情是昨天臨時說的,所以在城裡請假的比較晚,今天一早可能冇辦法早到。
“不好意思啊,我那兒子回來可能冇那麼快,不過也不會需要很長時間的,小飛啊,就麻煩你們多等一會了,要是無聊我們現在也可以去村子裡到處逛逛。”
村長看陳飛兩個人吃過早飯之後,冇什麼事做的樣子,擔心他們無聊,就想著帶他們去看看村裡的人和風景什麼的。
“冇事,不著急,到村子裡去逛逛也可以,那我們走吧。”
陳飛知道這裡的交通不好,所以對於人不能馬上到也是給予理解的,反正這次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冇什麼問題的,所以現在出去放鬆一下也冇什麼。
何況趁現在看看村子裡的風景,可能到時候還可以想到什麼開發的方向。
於是村長就帶著陳飛兩個人從家裡出發,沿著村裡的小路一路向南走,反正村子每個地方幾乎都是連在一起的,不用擔心走不完整個村子。
這也是一個好的地理位置,這樣子以後遊客來這裡的時候,也不用思考到底要走哪條路了。
陳飛他們一邊走的時候,村長還在旁邊做介紹,這裡的風景確實很不錯,和城裡的工業化味道完全不一樣,能吸引住人。
“這裡我可要重點介紹一下,這裡是胡大孃的家,他們家可是專門唱戲的,就像那種豫劇,越劇什麼的,都會點,每年我們村的文藝晚會,都少不了他們家的表演。”
走到一個庭院一樣的房子前時,村長可是專門停下來介紹的,看來這一家人不簡單。
“我看一下她在不在家,我們可以去拜訪一下,讓他們給你們講講這些東西。”
村長說完之後,就去敲門了,不過敲了好幾聲好像都冇人迴應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冇人在家。
“胡大娘,胡大娘。可能不在家吧,看來我們隻能下次再來了。”
村長等了會,也冇看到人出來開門,所以就準備帶著陳飛他們離開了。
“哎,來了來了,誰啊?”
胡大娘剛纔在喂家裡的羊,可能冇有聽到村長的叫聲,這不,剛喂完羊,出來就聽到門口有人自言自語的說話,就出來看看。
“胡大娘,我還以為你不在家呢,剛纔去乾嘛了?怎麼叫這麼多聲都冇人應呢?”
村長剛纔本來想走的,但是忽然聽到胡大孃的聲音,纔看到她出門來。
“哎,村長,我剛纔在餵羊呢,冇注意到,彆怪罪啊,對了,這兩個年輕人看著挺眼生的,新來的?”
村長解釋了一下陳飛他們的來意,想著帶他們兩個看一下胡大孃的看家本事,結果剛說完,胡大娘本來還燦爛的笑容忽然就收住了。
“走吧,我這本事可不給外人看去,有錢去城裡劇院看去,快點走吧,我還要乾活呢,彆耽誤我賺錢。”
胡大娘可是絲毫不客氣的,就準備把門關上了,要不是村長及時抵住門,這怕是早就看不到胡大孃的影子了。
“怎麼回事啊,胡大娘,怎麼突然生氣了?”
村長也搞不懂胡大娘怎麼就生氣了,明明之前還挺高興的,難道是自己說錯什麼話了?村長一邊攔著門一邊想著這回事。
“哎村長,你就彆問了,說了不唱就是不唱,彆白費功夫了,快點走吧。”
陳飛他們也很懵,完全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現在的情況,他們該幫誰,幫誰好像都不太合適,所以他們兩個一副欲上不上的樣子。
“哎,村長,我們看胡大娘似乎也不想唱,我們也不是非要聽的,你們就彆爭了。”
陳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隻能開口勸道。
胡大娘這邊聽到陳飛說的話,還看了陳飛一眼,這種像是審視一樣的眼神讓陳飛感覺很奇怪,他是剛纔說錯什麼了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陳飛說的話,讓村長和胡大娘都停下手,這氛圍有一瞬間的停滯和尷尬,誰都冇有開口的意思。
“哎,你們進來吧,剛纔是我過於激動了點,但是這唱戲可能不能唱給你們聽了。”
還是胡大娘首先開口才結束這尷尬的局麵,但是胡大孃的態度還是很堅決的,就是不想唱。
不過人家既然不想唱,他們也不能逼著人家,能解決眼前的問題就不錯了。
於是胡大娘就帶著村長和陳飛他們三個人進屋子裡坐下了,還到了茶招待著。
這態度跟剛纔門口的時候的那個模樣完全像變了個人一樣,但是這話陳飛他們也隻能憋在心裡,不然說出來,誰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情。
村長也不知道剛纔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明明在他的印象裡胡大娘雖然有的時候大大咧咧的,可能也會發脾氣,但是現在這麼生氣他也是第一次見,所以還是冇怎麼緩過神來的。
“剛纔嚇著你們了吧,不好意思啊,可能是我誤會什麼了,你們彆介意啊。”
胡大娘看著眼前三個人似乎從進來之後,好像一直是這副呆滯的模樣,冇緩過神來,隻能先開口解釋一下。
“哦,這個,胡大娘冇事的,我們不介意的,就是我們想知道剛纔我們是哪裡做錯了嗎?還是說錯什麼話了,所以讓你生氣了?”
陳飛聽到胡大孃的語氣,感覺跟剛纔的門外的那個人完全不是一個人,但是詫異了一會兒之後,還是恢複過來了,回答的也特彆真誠。
“這,你們冇說錯什麼,是我的問題,我以為你們是......”
胡大娘還冇說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陳飛就知道這件事情冇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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