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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秦微白柔嫩的手掌走出虞氏私房菜的小院,接下來的時間,便是最讓李天瀾期待興奮的獨處了。
小巷幾十米的長度,兩人一路沉默而過,平日裡話語不多但也不能說是不善言談的李天瀾幾次張嘴,卻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下意識的握住秦微白的手,手心處已經滿是汗水。
“天瀾,你很緊張嗎?”
秦微白轉頭看了他一眼,笑容輕柔而戲虐,隱約間竟然有種俏皮的意味。
這種姿態的秦微白註定不會被人所知,讓看在眼裡的李天瀾再次心神恍惚。
“緊張。”
李天瀾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在飯桌上,秦微白可是說要做他女朋友的。
男女朋友,情侶,再近一步的夫妻。
這是何等親密的關係?
可拉著秦微白的手掌,李天瀾內心卻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預料之外的幸福和滿足自然是有的,但細想起來,兩人之間卻似乎少了一種水到渠成般的自然而然。
或者說,這是他一個人單方麵的感覺。
秦微白對他就極為自然,太自然了,那是彷彿融入到本能中的溫柔,潤物細無聲,不知不覺,就已經讓李天瀾無法自拔。
可站在李天瀾的角度來看,這樣的感情,卻來得未免太過突兀了一些。
所以現在的李天瀾,與其說是緊張,倒不如說是困惑。
“緊張什麼?難道怕我吃了你?”
秦微白嫣然一笑,拿出鑰匙打開車門。
虞東來跟著燃火一起去了園林盛宴,如此一來,她們開過來的車倒是留下了,現在兩人正好開車回家。
李天瀾沉默著坐進副駕駛,心事重重。
秦微白也不再多說,車輛在她的駕駛下緩緩離開虞氏私房菜,認真開車的她眼神清澈的盯著前方的路麵,一雙乾淨的眸子中彷彿冇有半點塵埃。
李天瀾輕輕歎息,終於主動捅破了那層他猜想了很久的窗戶紙,輕聲道:“你和我父親是什麼關係?”
他的父親李狂徒叛國身死是在二十年前,而今年的秦微白,也還不到二十四週歲,時間方麵,根本就對不上。
可是在李天瀾的心裡,這卻是最有可能的一種假設了。
如果秦微白跟自己的父親有些許的聯絡,又或者是得到了他的一些東西,從而對李天瀾多有照顧,甚至願意委身於他,這事雖然荒謬,但起碼不至於一點原因都冇有。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