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水杯掉落在地。餘晚不敢去撿,也不敢抬頭。她太熟悉此刻陸野的目光了,上輩子他在床上往死裡折騰她的時候,就是這種侵略的視線。大約是不喜歡她,所以他從不憐惜她,無論她怎麼哭怎麼說痛,他不滿足就不會停下……屋子的尷尬在蔓延。就在餘晚臉不知所措的時候,下一秒頭就被罩住了,鼻息間充斥著陸野身上的薄荷味。隻聽耳邊傳來陸野不甚清晰的話:“披著吧”。餘晚愣了片刻,然後將頭上的東西拽了下來,原來是他的外套。再看,卻見陸野已經撿起來杯子。奇怪的是,有潔癖的他竟然用臟杯子直接灌冷水喝。他很渴?不過,跑了這麼久,口渴也正常。想著,餘晚默默穿好外套,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