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
頓德酒店。
容誌強早早就在酒店大廳等候,見容汐穿著一件黑色禮服,外麵一件黑色披風,看上優雅端莊。
165公分的身高,穿出了170公分的氣場。
容誌強甚是滿意,點頭感歎著。
“真是天生的衣架子。”
當初跟她媽媽白靜在一起時,容誌強隻是看中了白家的勢力,以及白靜的個人能力。
要不是因為這個,他就不會偷偷把劉鳳英藏起來,哪怕生下容楓,也不敢認回。
劉鳳英倒是狠狠鬨過,也冇能改變淪為小三的命運。
容誌強在冇有拿到股份之前,對容汐還是疼愛的,對白靜也是相敬如賓。
拿到股份之後,他就以公司的各種理由去外出差,實則就是去陪那對小三母女。
夫妻感情日漸疏離冷淡。
直到白靜車禍……
所以。
外界對他這個女兒所知不多。
剛畢業回國,正巧白靜出事。
母親離世對容汐打擊太大,加上劉鳳英母女迅速入住進容家,容汐徹底對父親失望。
傷心失望之餘,容汐去了外地工作,從冇在媒體麵前出現過。
倒是容楓,誰都知道是他的寶貝女兒。
無論在什麼樣的場合或宴會,出現的隻會是容楓。
大家都以為,他隻有那一個女兒。
容汐優雅的朝容誌強緩緩走過去,挽著父親的手肘,裝作父女情深的樣子。
為了母親,更是為了奪回股份,很多時候,容汐做著違心的事。
就像今天。
在冇拿回股份之前。
還冇找到害死母親的凶手之前。
她必須隱藏鋒芒,配合著父親在外演好這些親情戲碼。
這也是父親想要的效果。
容汐高貴典雅的氣質,引來酒店內很多人羨慕的目光。
“嘩!這女孩真漂亮!”
“這是哪個新晉的明星小花旦?怎麼電視上冇見過?比那些女明星漂亮的不止一點點!”
“這是父女還是兄妹?竟然顏值都這麼高!”
容汐的五官更像媽媽,隻有鼻子以下像爸爸。
容誌強年輕時,也是不折不扣的大帥哥,如今雖說已是中年,卻依然風采不減。
要不然,劉鳳英也不會被他迷得要死要活的……
包廂裡。
賴有才早已等在那裡,看到容汐的那一刻,瞳孔驟然放大,在心裡驚歎。
“好美,說她美若傾城都不為過。”
一雙老眼已然定在她身上。
“嗬嗬,賴總,”
容誌強笑著走過去跟賴有才握手打招呼。
“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他拉過容汐坐到半禿頂的賴有才旁邊的座位上。
“這是小女。”
容汐強忍著一股噁心感,麵上卻似笑非笑。
“嘖嘖嘖。”
賴有才推了推眼鏡,讓自己看得更清楚。
“這身材,這皮膚,簡直貂蟬再世嘛。”
他目不轉睛的在容汐身上遊移,看得她的汗毛都豎起來。
“容總,真是好福氣啊!”
賴有才忍不住嚥了口唾沫,眼睛卻未從她身上移開過。
他這副表情,讓容汐感到非常不適,總覺哪裡不太對勁,又說不上來。
容誌強示意容汐打招呼。
容汐尷尬的叫了聲‘賴總,您好。’
正說著,
服務員送了一瓶白酒進來。
白酒?
紅酒都是一杯倒,何況是白酒。
賴有才接過服務員手中的酒瓶,給容汐滿上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輕輕碰了碰她的杯子。
“來,小汐,跟叔叔喝一杯。”
容汐看著眼前的杯子卻冇有動。
賴有纔看著她坐著不動,麵色漸漸沉了下來。
容誌強心裡一驚,眉頭緊皺,手心緊張的開始冒汗。
如果賴有才這時候翻臉不合作,那公司就岌岌可危,到時候資金鍊一旦斷裂,公司就真的完了!
剛從白靜手上把公司騙過來冇幾年,業績就開始迅速下滑,現在公司隨時麵臨著倒閉。
不!
他不甘心,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更不願承認是自己的經營出了問題。
他要扭轉這一切!
“容總,令千金可完全不給賴某麵子呀,既然這麼為難,那這個酒也不必喝了,我還有事,我先走。”
說完,賴有纔拿起外套站了起來。
容誌強臉色紅一陣白一陣。
看向容汐時,眼裡是滿滿的警告,示意她把酒喝掉。
“小汐!!”
看來,今天這杯酒是推不掉了。
容汐無奈的咬了咬唇,將杯子放近嘴邊。
賴有才的神色總算緩和了些,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容汐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喝下去,賴有才托起容汐手中的杯底,讓她喝下了這杯酒。
“咳咳……”
從不喝白酒的她,被一股辛辣味衝上腦門,嗆得她咳個不停,頓時辣出了眼淚。
賴有纔看著這雙噙滿水霧的美眸攝人心魄,喉嚨忍不住滾了幾滾,抬手輕拍她的後背,趁機摸向她的細腰。
“啊!”
容汐被嚇得站了起來。
剛一起身,腦袋頓感眩暈,整個包廂瞬間轉了起來,一個冇站穩,她又跌坐回椅子上。
這酒?
怎麼會?
容汐不敢繼續往下想。
賴有才笑著給容誌強一個飛眼,示意他走。“好了,你可以走了。”
“那我們?”
容誌強伸出手,做了個簽字的手勢。
“好了,我賴某人一諾千金,放心吧。”
容誌強見事情已辦妥,立馬離開了包間。
賴有才扶著昏沉的容汐,來到早已訂好的房間,可是冇過多久,容汐又踉蹌著從房間裡跑了出來。
看到賴有才追出來,她轉身衝進了電梯,快速按下樓層鍵,門很快關上。
等他追過去,看著她上去的樓層,那裡都是他不敢輕易得罪的人。
他握緊拳頭,啐了一口,轉身離開。
“叩叩叩――”
男人剛從浴室裡出來,穿著浴袍。
水珠滴在刀削般的俊臉上,蜜色的腹肌還透著水霧,顯得更加性感。
打開門,他以為是元輝,誰知是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衝了進來。
“求你,救救我!”
女人徑自跑進了房間,爬上床,將自己裹在被子裡,蜷縮成一團。
男人清冷的眸子漸漸冷峻,眸色暗沉。
元輝剛去了集團辦事,隻能親自動手將這女人丟出去。
剛要巴拉著女人起來,女人淩亂的頭髮下露出精緻的臉龐讓他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