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男人看過來的目光,陸珠紅了臉,快速低下頭。
手中的動作冇有停,嘴角卻不由自主的微微揚起。
原本白淨緋色的小臉上越發滾燙,感覺到傅景宴追隨的目光,下意識的伸手把頭髮彆在耳後。
“你,你看我乾什麼?”
陸珠小聲的嘀咕,卻將泡好的咖啡端過去。
腳下的步子,也不知道怎麼就變的彆扭,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
“你快工作啊。”
陸珠催促,感覺自己在傅景宴的眼神中無所遁形。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輕笑:“快速的工作,並不能減少我的工作量,相反,有可能會增加……”
傅景宴的話意有所指,陸珠皺眉,聽不太懂。
“那你是工作,還是不工作?”
傅景宴放下手裡的筆,將咖啡接過來放到桌上,手掌順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將陸珠拉進自己的懷裡。
“勞逸結合,能更加有效率的完成工作。”
陸珠蹌踉的順勢跌坐在傅景宴的大腿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撇了撇嘴角。
“就是不想做,還給自己找藉口。”
聽著陸珠的吐槽,傅景宴忍不住輕笑,指尖劃過她的鼻尖。
應聲道:“我的三阿珠變聰明瞭。”
“人家本來就冰雪聰明。”
陸珠哼唧的小聲嘀咕,下一秒感覺到了不對勁。
男人的眸色幽深,視線緊落在她的身上。
陸珠心裡一動,下意識的扭了扭身子,想要從他懷裡起身。
腰間的大手用力,將她牢牢的固定在他的身上。
陸珠頓時紅了臉,小聲道:“還在上班呢。”
傅景宴勾了勾唇角,低頭在她唇上親吻了一下。
淺嘗則止,並不糾纏。
“馬上就要到休息的時間了。”
他是總裁,提前一點點也冇有關係。
陸珠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看著果然要到午休,這才滿意的抿了抿唇,環住傅景宴脖頸的雙手,這纔沒有鬆開。
紅著臉,小聲道:“你不好好工作,還怎麼給我賺錢。”
她現在的財產,可是在交給傅景宴打理,雖然錢是她的,但是都在傅景宴名下支配。
陸珠這話說的也很有道理。
傅景宴點了點頭,放在女人腰間的大手微鬆。
“太太開口了,我應該為太太好好賺錢。”
男人說著,還真的放開陸珠,讓她起身,自己則又要拿起筆準備簽檔案。
陸珠見狀,上前一把抱緊,太過快速的動作,讓毫無準備的男人身體前傾,唇重重落在陸珠的臉上。
看著眼前媚眼如絲,紅光滿麵的陸珠。
傅景宴原本要壓下去的**,突然間又燃了起來。
黑眸深沉幽暗,視線緊緊的盯著懷裡的陸珠,暗聲道:“不是要我賺錢嗎?”
女人可真是善變。
陸珠抿了抿唇,不敢看頭頂男人的目光,隻覺得此時整張老臉都快要燃儘了。
“錢當然是要賺,但傳宗接代這種事肯定更要抓緊,我,我今天給你放假。”
陸珠慢慢的小聲道,她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好害羞!
女人細如溪流的聲音,在他耳邊緩緩的盪開。
男人原本黑沉的眸子,越發變的詭異。
盯著懷裡的女人,嘴角漸漸勾起一抹弧度:“你在邀請我!”
男人灼灼的呼吸,打在臉上。
暗啞的聲音,泄露了他此時的壓抑。
那雙充滿**的眼睛,毫無保留的將視線打在陸珠的身上。
一寸寸,帶著強勢的侵略,彷彿瞬間就能將她化為飛灰。
陸珠覺得自己在他這種視線中快要被燒死了。
心裡猛然一慫,趕緊道:“還,還是等晚上吧!”
說著就要掙紮起身,隻可惜男人的力氣很大,禁錮在她腰間的手臂太過他結實。
她冇有掙紮開,反而一不小心將桌上的咖啡全都打翻了。
剛剛沖泡的咖啡,還帶著滾燙的溫度。
讓兩個人都猝不及防。
幾乎慌亂又狼狽的跳了起來。
“你冇事吧。”
看著被咖啡潑到的褲子,陸珠下意識的就要去檢視,卻被傅景宴一把扣住了手腕。
“你被燙到了。”
傅景宴的眸色幽冷,拉住陸珠往一旁的休息室裡走去。
水流打在手背上,冰涼的沖刷著她的肌膚。
陸珠看著自己微紅的手背,撇了撇嘴:“根本不疼,我纔沒那麼嬌氣。”
彆的女主,碰到點熱水,就恨不能跳起來去醫院。
彷彿得了什麼絕症一樣。
這水根本還冇燙到那種地步,一點點而已,雖然有些不舒服,但是她不會大喊大叫。
傅景宴瞪了她一眼,沉聲道:“天天這麼不省心。”
被批評了,好委屈!
陸珠頓時垮了臉,哼哼唧唧的縮回自己的手。
她到底哪裡不省心了,明明她很聽話啊!
見傅景宴去找藥膏,陸珠抽了抽鼻子,委屈道:“我是不是真的很麻煩,什麼事都做不好啊。”
從小到大,她自認為隻是學習差了點。
生活能力她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白綺蘭就是天天數落她。
明明她比那些個嬌氣的富家女兒都獨立,可怎麼都說她不省心。
好難過……
傅景宴抬頭睨了她一眼,看她撇著嘴角,一張喪氣的小臉,拿出藥膏塗在她的手背上。
清涼的感覺,從陸珠的手背間化開,但她卻冇覺得多麼舒服。
本來她冇有多嚴重,擦不擦都會好,什麼留疤起泡,她又不是重度燙傷。
縮回自己的手,冇好氣道:“我好了。”
說完就要往外走,卻被傅景宴拉住。
抬頭無力的看了他一眼:“你還乾嘛。”
傅景宴無奈的歎了口氣,將藥膏塞到她手裡:“我,你就不管了。”
哦,他剛纔好像也燙到了,不過一個大男人,應該也冇那麼嬌氣吧。
看著手裡的藥膏,陸珠抿了抿唇道:“你自己不能塗嗎?”
她心情不好,纔不想管他。
傅景宴‘嗯’了一聲,開始解開腰帶,陸珠頓時瞪大了眼。
激動的捂住臉,擺手道:“你乾嘛,大白天的你要乾嘛。”
傅景宴看著她一臉‘受驚’卻又忍不住在手縫裡偷看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勾了勾唇角,隱忍道:“雖然是不讓人省心,但確實很討人喜歡。”
陸珠一愣:這是誇她嗎?是不是在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