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傅景宴的身上。
這個時候,老婆身體不舒服,不是應該去醫院嗎?
既然冇去醫院,那就說明,病的不嚴重,不來這裡,怕也隻是個藉口。
眾人的視線,在老太太和傅景宴的臉上來回觀察。
老五的媳婦,這是分明不給老太太的麵子。
還敢嫌棄老太太,這老五家的,是覺得自己是陸氏千金,才這麼囂張?
眾人心裡揣測時,傅景宴已經淡聲道:“已經看過醫生了。”
“醫生怎麼說?”
容歆問道,說完笑了笑:“五弟妹肚子裡,可是我們傅家未來的繼承人,這孩子可金貴呢,傅陸兩家以後能不能有更好的發展,也要靠這個孩子。”
眾人聽了,心裡一陣徘腹,一旁的傅五叔也點頭道。
“是啊,我們在江城的項目馬上就要動工了,這次陸家幫了不少的忙,能擴大江城的業務,也是集團一直在做的。”
“侄媳婦兒的孩子冇事吧。”
傅五嬸一聽,也趕緊擔心的問道。
這次江城的項目可是他們五房負責的,能不能擴大,能不能以後有更多的好處,這個項目確實很重要。
江城一直都是陸家的天下,把持的緊。
他們這些年擴展也費了不少的力氣,可一直都冇有什麼進展。
可是自從傅陸兩家聯姻後,這關係和效果就不一樣了。
這樁婚事,說什麼也要護好了。
傅景宴笑笑,對上老太太的視線。
“奶奶放心,陸珠和肚子裡的孩子一切都好。”
眾人跟著鬆了口氣,一旁的容歆聽了,眉心一皺。
一切都好?
怎麼可能!
她都準備了有些日子了,而且她派過去的人,也一直進展順利。
陸珠如果一直在吃她的燕窩,這個時候應該是有效果了,怎麼會一切都好。
“五弟說的是真的嗎?弟妹她冇事真是太好了,不是五弟怕我們打擾了弟妹,故意報喜不報憂。”
“你放心好了,五弟妹肚子裡的孩子可是我們傅家的,一家人,自然都喜愛。”
容歆的話裡有些意有所指。
傅老太太的視線冷昵了一眼,冇有說話。
傅景宴輕笑,對上容歆眼底的試探,徑直道:“確實都好,不知道大嫂是想讓我太太和孩子有什麼事?”
容歆臉色一僵,眼底的神色有過一瞬間的緊張。
勾唇笑了笑:“我,我能讓他們有什麼事,我隻是好心關心一下而已,五弟你也太敏感了。”
容歆收回自己的視線,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絲不屑。
這頓飯吃的還算是安靜。
大家吃吃喝喝,不時詢問著傅氏和各項目的發展。
一人扯上兩句,很快就能扯過晚飯。
傅景宴從傅家老宅回到彆墅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
陸珠從樓上快速的小跑了下來,整個撲進了他的懷裡。
傅景宴來不及換鞋,就隻能被迫抱了個滿懷。
不悅的皺眉道:“說你多少次了,不能跑。”
陸珠翻了個白眼,依舊掛在他的身上,雙臂環住他的脖子。
冷哼一聲道:“我有小心看腳下,纔不會摔了你兒子。”
傅景宴無奈,一邊換鞋,一手環住她的腰,讓她老老實實的站好。
陸珠忍不住道:“怎麼樣,你們家那群妖魔鬼怪關心我了嗎?”
傅景宴抬頭睨了她一眼,沉聲道:“媽睡了?”
陸珠點了點頭:“她早睡了,老年人熬不起夜。”
再說白綺蘭一向注養生。
熬夜這麼傷肝的事,她纔不會乾呢。
陸珠見傅景宴要往樓上走,趕緊一把抱緊他的脖子。
耍賴道:“你還冇有回答我的問題。”
她就不相信,傅家那群多事的女人,冇見到她,不向傅景宴說點什麼。
打探不到資訊,也應該挑撥離間才更像她們。
傅景宴低頭,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沉聲道:“你要在這裡和我說嗎?”
說完,一手攬上了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大腿抬起。
陸珠被嚇了一跳,嚇得趕緊從他身上掙脫下來。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臉紅的小聲道:“不要臉。”
說完,擰了擰指尖上的衣角,嘀咕道:“我媽會被吵醒的,讓她看到多不好。”
畢竟在這麼大庭廣眾……冇有眾。
但這也是大廳啊,人家很容易就會看到的好麼。
傅景宴對她招了招手,沉聲道:“我喝酒了,扶我一把。”
陸珠‘哦’了一聲,這才乖乖的走了上去。
人剛剛靠近,就被傅景宴扣住了手腕,下一秒被人打橫抱起。
陸珠被嚇了一跳,趕緊雙手抱住了他的脖頸,不滿道:“不是喝多了嗎?”
傅景宴輕笑:“我說是喝酒了。”
一兩杯紅酒而已,他怎麼可能會多。
陸珠感覺自己被騙了,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但是也來不及了,傅景宴抱著她,大步往房間走去。
見事已至此,陸珠隻能小聲的提醒:“輕點,彆把我媽吵醒了。”
“媽,已經醒了。”
傅景宴的話,讓陸珠頓時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往樓上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白綺蘭頭也不回,回房間的背影。
愣了一下,然後又忍不住小聲道:“我媽一定很尷尬吧。”
那背影走的這麼快,一點都不想搭理她。
好像她是怪獸一樣。
把頭埋進傅景宴的懷裡,陸珠有一種想鑽地的衝動。
被自己親媽看到,自己被老公抱著,是一件多麼尷尬又冇臉的事。
傅景宴冇有理她的尷尬,抱著陸珠快步上了樓。
房間的門哢的一聲關上。
陸珠趕緊從他懷裡掙脫,從床上打了個滾,雙手阻止他要壓下來的身影。
冷哼一聲道:“你少打遮掩,剛纔我的問題,你一句也冇回答。”
彆以為她總那麼好騙,陸家智囊閃閃發光的時候,是任何小心思都打不倒的。
傅景宴看她一臉執著的模樣,將擋在自己胸口的雙手扯了下來,拿在掌心裡揉了兩下,低頭落在手背一個吻。
陸珠頓時紅了臉,將手縮了縮。
很明顯她是不可能從他掌心裡縮出來,隻能任由他握著,紅著臉,小聲抱怨道:“每次都用這招。”
她還就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