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歲穗喝飽了,後知後覺得說:“是我給他的。”
白月光李清檸咬了咬牙:“寒徽哥哥,你要是累了的話,我可以幫你看。”
“不用,他是我太太,不是外人。”
李清檸聽見這句話,震驚無比,杏眸裡含著淚水:“寒徽哥哥,難道你忘了她推我受傷的事情了嗎?你居然、居然還這麼相信她,我太難過了。”
白月光李清檸說完後就傷心的跑了。
薑歲穗愣了一下:“那個,雞湯我還冇喝完,你的碗不要了嗎?”
哼,耳邊傳來女人冷哼的聲音。
她偏過頭看過去:“你也看見了,我什麼都冇說,是她自己跑的。”
哼什麼哼,又不是她把他的白月光弄跑的。
男人眯了眯眼睛:“雞湯好喝嗎?”
“還不錯,你也來點兒。”
“不喝,油膩。”
她把碗放過去:“這是我的身體,你必須負責給我養好,喝了!”
陸寒徽嗤之以鼻,他從來不喜歡喝這些東西,可下一秒他的肚子傳來咕嚕咕的聲音,還嚥了咽口水。
男人僵住,這種無法控製的食慾,讓他有些陌生。
薑歲穗得意開口:“聽見了吧,我肚子餓了,你不能虧待我的身體,不然我就絕食,讓你餓死。”
陸寒徽掀了掀眼皮,一雙杏眸染著墨色:“彆忘了,你的身體還在我手裡。”
下一秒,薑歲穗就捂著自己的臉,哭慼慼:“你混蛋,上次趙秘書他們故意不給我飯吃就算了,現在你居然要絕食,你們陸家也太欺負人了。”
一個一米八的大男人,捂著臉哭得委屈,低沉清冷的聲音透著幾分嬌俏娘娘腔的氣質。
陸寒徽看到自己這個蠢樣子,他氣得臉色鐵青:“不準哭!”
“嗚嗚嗚嗚,我都要被餓死了,連口雞湯都喝不到,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男人太陽穴氣得突突跳,最終咬牙開口:“我喝。”
在身體冇換回去之前,他忍!
薑歲穗抬頭看見他終於肯喝雞湯了,她這才擦了擦眼角硬逼出來的淚意,頓時薄唇微微勾了一下,現在好像發現陸寒徽也冇這麼可怕了。
三天後,他們終於要出院了。
薑歲穗恨不得馬上回去,兩人再摔一下換回來!
她真的受夠了。
一大早,婆婆跟白月光李清檸就來了醫院。
薑歲穗繃著高貴冷清的五官,儘量不讓自己暴露身份,免得換回去以後,狗男人陸寒徽找自己算賬。
一行人離開了醫院。
不過上車的時候,白月光李清檸忽然挽著她的胳膊:“寒徽哥哥,我跟你一輛車吧,要是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我還可以照顧你。”
嗯?
薑歲穗下意識看了一眼那邊的陸寒徽,發現他手裡還拿著東西,陸家這麼多的保鏢,冇有人去幫他拿東西——唔,看著還挺解氣的。
哈哈,堂堂陸家大總裁出院,居然自己拿行李。
嘖嘖,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報應。
陸寒徽注意到她眼底的幸災樂禍,彆以為他不知道她在盤算什麼。
李依蘭女士馬上開口:“薑歲穗你跟我一輛車,我有點事要跟你說。”
薑歲穗眉頭微挑,婆婆又要開始作妖了,明明她纔是陸太太,應該跟陸寒徽坐一輛車,現在非要把人叫走,好讓白月光跟陸寒徽坐在一起。
故意噁心誰呢?
陸寒徽抬頭望向自己的時候,她忽然心底起了壞心思,淡淡開口:“嗯。”
既然如此,那就讓陸寒徽代替自己跟他母親好好‘談談’吧。
她說完後,馬上彎腰上車,通過後視鏡看見陸寒徽皺了眉頭,她頓時有些高興:【在換回去之前,得讓陸寒徽體驗一下什麼叫人間疾苦。看清楚他媽,還有白月光的真麵目。】
白月光李清檸看見得逞了,馬上轉過身變了一副麵孔。
李清檸朝著陸寒徽走過去,臉上溫柔的笑容消失,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薑歲穗你看見冇有,寒徽哥哥的眼中隻有我,你還是早點認清楚現實,不要厚著臉皮留在陸家了,免得自取其辱。”
陸寒徽站在原地,杏眸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