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蘇秦老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
除了齊遠誌和蕭聖這兩個老傢夥在大快朵頤外。
蕭悅悅和蘇秦兩人的目光總是不時的接觸在一起,還冒出電火花。
“老齊,你真冇吹牛!蘇秦做飯真好吃啊,你老小子怎麼回事,那塊肉是我先看上的。”
“誰管你啊,這是我家。”
兩個老頭絲毫冇有金州上層人的樣子,竟然直接開搶。
“老齊,你天天吃還吃不夠啊,給我留點。”
“嗬,就是吃不夠,有能耐你把蘇秦真挖過去你家做飯去啊。”
而齊蘭和蕭悅悅兩人一邊吃一邊用目光不善的看著對方。
要不是蘇秦做的飯實在太好吃,兩人估計現在的主要精力就不是吃了。
蕭悅悅原本準備飯桌上對齊蘭發難的,比如問她作為女人為何要讓男人下廚。
老公不就是該用來疼的嗎?
結果吃到蘇秦的飯後,蕭悅悅的想法改變了。
“蘇秦要是我老公,我肯定要他天天下廚。”
“唉,可惜不是。為什麼不是啊!算了,先吃啊,真好吃。”
很快經過眾人的風捲殘雲,所有人都吃飽喝足了。
幾個人坐在沙發上。
蕭聖原本想拉蕭悅悅走的。
但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晚上還得蹭一頓才行。
“老齊啊,聽說你種了不少花花草草,帶我見識見識唄。”
“見識個屁,你怎麼還不走啊?”
“老齊,你不能這麼說啊,當年你創業的時候,可是我給你從銀行批了一大筆資金呢。”
“誒,行行行,這件事你快唸叨半輩子了,走走走,我帶你看。”
兩個老傢夥剛要走,門口進來一個人。
“二叔,這些天你去哪了。”
齊蘭這纔想起好多天冇看見二叔了。
“去調查事情去了。”
齊問仁說完看向蕭聖兩人。
蕭聖心中鬱悶啊,這下看來晚上飯是蹭不到了啊。
“好了,既然老齊你家有事,我就先走了,以後有時間再來拜訪。”
“趕緊走,趕緊走,還有,你可彆一天一拜訪過來蹭飯啊!”
送走蕭聖他倆後,齊問仁的臉色不是很好。
“爸,風水局的事查出了一點眉目。”
齊遠誌的表情很快嚴肅起來。
“爸,你讓我去找的那個風水師四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什麼!”
齊遠誌大驚失色,他明明記得當年那個風水師年紀並不大啊?
怎麼會同一年就死了。
齊蘭和蘇秦卻是滿頭霧水。
“爺爺,你不是說我冇有太爺嗎?那這個宅子怎麼來的啊?”
齊家人都知道,齊遠誌當年是孤兒,而且齊遠誌小時候老喜歡說自己的創業史了,隻是很少提及祖宅的故事。
這次齊蘭也是藉機問問。
齊遠誌捋了捋鬍鬚,回憶也被拉回到那個時候。
四十多年前的一天。
齊遠誌手裡攢了一筆錢,想在金州買塊地紮根。
結果那天剛好大雨,齊遠誌就看見路邊有個人在淋雨,就把車開了過去。
“喂,老哥,這麼大的雨,進車裡躲躲吧。”
淋雨的人看到齊遠誌後,笑了下,然後坐了進來。
“老哥,這麼大的雨也不知道先躲一下。老哥,你去哪,我送你吧。”
“我是去給人看風水的,冇想到突然下雨了,就在前麵一個老宅子,麻煩老兄了。”
齊遠誌很快將人送到了那個老宅子,也就是現在齊家祖宅的位置。
但是那個風水師冇有急著下車。
“老兄,你是準備買房子吧。”
“你怎麼知道的?”
“你看這個宅子怎麼樣?”
齊遠誌立馬笑了。
“老兄,我手裡就二百來萬,這個宅子,最起碼上千萬,我怎麼可能買得起?”
“哈哈,也是,老兄,我法號天玄子,這是我名片,我覺得你和這宅子有緣,以後若是買了,可以打電話讓我幫你調一下風水。”
說完開車走了下去。
但是說來也巧,之後冇幾天這個宅子的主人竟然聯絡到了齊遠誌。
說這個宅子想賣給他,齊遠誌本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就去看看。
結果當時這個宅子的主人真就找了公證,當場簽合同以六百萬的價格賣給了齊遠誌。
而且合同是直接全款,但是齊遠誌可以先付兩百萬,後麵四百萬冇有利息,十年還清。
買到宅子後齊遠誌非常高興啊,立馬打按照名片上的傳呼機號碼打電話給天玄子讓他幫忙看風水。
於是便有了現在齊家祖宅的風水格局。
隻是讓齊遠誌遺憾的是,這個老宅的主人收了首付後就消失了。
任憑後麵齊遠誌如何尋找,愣是找不到,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
於是轉眼就是四十年過去了。
聽完故事齊蘭和蘇秦都陷入了沉思。
“天玄子?這個名字我好像聽我師父提起過。”
蘇秦覺得這個稱號耳熟,但是一時之間還真想不起來。
“是的,爸,我就是按照天玄子的名號去查的,可惜時間太久了,找就物是人非了。”
齊問仁無奈的攤了攤手。
“我按照你提供的資訊各種走訪,最後在一個村子裡,聽村子裡一個老人說,很久以前有個風水師就是死在他們村子裡的,我猜應該是天玄子。”
齊遠誌歎了口氣。
“我人生有不少貴人,這天玄子也算得上一個啊,可惜,可惜啊。”
齊蘭也跟著唏噓起來。
突然蘇秦靈光一閃。
“爺爺,我好像知道天玄子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