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正好,吾意地動山搖;
屋內的床擺呀,擺呀的,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晌午。
劉天終舍了難捨的人兒,扶腰坐起;
也難怪人說美女是治病的良藥,此話,誠不欺我啊!
未過半晌,劉天隻覺自己的身子已經好了過半,隻是這腰子,咳咳…
人嘛,總是需要成長的,總是需要經曆過風雨的滋潤,才能夠發生蛻變的;
言簡意賅,今後這種蛻變,還是吾一人承擔好了!
吾可是個經曆了蛻變的男人;
閒情半晌,劉天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徹底給自己的腰子放了個假,畢竟今後可都是個日用品,可不能太操勞了。
正在劉天神遊暢想之際,一個道極不合時宜的聲音,忽然從自家的院外兀自傳來,這是一道溫軟如玉的男聲;
聽聞此聲,料想那院中人的長相定然也是不俗。
隻是這道聲音著實是令劉天心生厭惡,出於每個男人的直覺,這貨八成就是西門慶了!
奶奶個腿的,我能讓你在我的眼前把我媳婦給欺負了?
劉天應聲而起,強忍著腰間的無力,徐徐地走下了二樓;
來到了院間。
隻見,一油頭粉麵的男子,正攔住了小蓮的去路,欲要調戲良家婦女;
身為一身正氣的新時代的傑出代表,我劉天又豈是那種貪生怕死之人?
當即便怒喝一聲:“呔!放開那名女子,讓我來!”
小蓮碧池一見此景立馬抽身後退,唯唯諾諾地來到了劉天的身後,哭得梨花帶雨;
泣聲道“夫君,此人一見麵便開始欺負奴家,請夫君為奴家做主啊!”
劉天見狀,怒從心中來,當即又是大喝一聲:“汝乃何人?”
“因何調戲吾家娘子,吾家上頭可是有官家的人,休要逼吾送汝去見官!”
眼見劉天大怒,那位油頭粉麵的西門大官人隻好就地認慫,含糊著說道:“吾乃汝陽城中的西門大官人,西門多,方纔路經此地,口渴難耐,欲要討杯水喝;”
“並未有意調戲汝家娘子,兄台誤會了!”
“誤會?”
“方纔,吾可見汝欲抓吾家娘子的玉手,這也算誤會?”
劉天譏笑一聲,自然是對這般說辭極不滿意的,開玩笑,這樣子的藉口就想糊弄過去,還真把他劉天當大善人了?
“這…”
油頭粉麵的西門公子還欲要開口解釋,卻被劉天揮手打斷了;
“娘子,方纔此登徒浪子,是否碰觸你的柳腰了,還有玉手,意圖不軌?”
劉天轉眼望向了一旁的蓮兒,伸手攬過了此女的細腰,盈盈可握,在她的耳邊高聲問道。
目的就是為了令一旁的西門大官人聽見;
除此之外,劉天的另一隻手掌又悄悄地搭在了蓮兒的翹臀上狠摸了一把,在她的耳邊低語了一聲。
良久,蓮兒滿臉紅潤地望了眼劉天,這才俏聲道:“不,不錯,此登徒浪子可惡至極,望夫君替蓮兒做主!”
蓮兒的眼眸中滿是淚光,看得一旁的劉天心生憐意,
轉眼望向了油頭粉麵的西門大官人,眼神中滿是怒色,嗬斥道:“呔,你個登徒浪子,竟敢欺負吾家妻兒,若不將你送官法辦,又豈對得住如今朝廷之下的這片朗朗晴天?”
“兄台莫要生氣!”
眼見劉天竟要發怒,欲將他轉頭送至官府,西門大官人終是慌了,連忙攔下了欲要上前的劉天;
轉手在劉天的懷中塞入了一口沉甸甸的錢袋,急忙賠笑道:“兄台莫急,此事是為兄錯了,這些錢財就當是小可給令夫人的賠罪之物,還望兄台見諒…”
“小可以後再也不會犯這等糊塗事了,還望兄台高抬貴手,莫要將我轉送官府,吃這一遭官司!”
西門大官人連忙討饒,細細觀察著劉天的神色,心底已是有了八分把握;
接著,又從懷中掏出了兩張數十兩的銀票來,徑直塞入了劉天的手中道:“這幾十兩銀子,就當是小弟請二位吃酒了,請兄台莫要嫌棄…”
說罷,便揚身要走;
“慢著!”
劉天開口留住了西門大官人,輕笑道:“西門兄留步,兄台賠罪的誠意劉某確實看到了,可兄台調戲的是吾妻,怎麼著也得給蓮兒賠個不是吧?”
聞言,西門大官人連忙點頭:“是極,是極,方纔小可多有冒犯,還望嫂夫人見諒!”
劉天轉身望著蓮兒,隻見此女擺著腰身,徑直走入內堂去了,並未搭理自己二人;
劉天忽覺臉上一陣尷尬,
這娘們啥意思?不原諒?還是被調戲上癮了?
劉天心底一慌,隨即將西門大官人放走,徑直走入了內堂;
摟住了此女柔弱無骨的細腰,在她的耳邊吹氣道:“蓮兒,方纔你為何不說話便走了,是是為夫說錯了話麼?”
蓮兒轉身,用手抵住了劉天的唇瓣說道:“夫君並未說錯話,是蓮兒不想原諒此人,蓮兒本就是個苦命人,多虧了夫君的收留,今日被那惡人調戲也是多虧了夫君幫我出頭;”
“蓮兒的一切都是夫君的,不願意被任何人窺伺、覬覦,故而蓮兒纔不願原諒那個登徒浪子,怕為夫君招來禍端啊!”
劉天:“……”
什麼情況?這是就從良了?不會是打完針的後遺症吧?
再轉眼細看懷中的人兒,那雙卡姿蘭大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柔情,這不禁令劉天想到了一句話,嘶,好一汪春水!
看來這針以後得多打打了,如此,才能起到預防的作用;
不然我怕是得患上有顏色的病了!
人活著可真不容易,費腰啊…
一念及此,劉天又再一次將蓮兒拉入了房中,又是一晌的昏天暗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