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拒絕,所以我出了這個主意。
我對蕭詢說這個主意的時候,他看我的眼神有些複襍,臉色越來越難看,憋出來一句:“我雖然不是母後的親兒子,但也不至於仇恨我到要置兒臣於此不忠不孝的地步吧?”
蕭詢站起身,明黃色的衣擺紋絲不動。
他氣的臉都紅了,質問道:“後世史書會如何看待兒臣?
母後就沒有想過嗎?”
我立馬就不樂意了,我想保住我們娘倆的命,你卻跟我說我在故意陷害你,我怒了。
“如果讓他一人在朝中獨大,我跟你孤兒寡母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他重複了一遍,“孤兒寡母?”後嗤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一句多麽可笑的一個詞。
“那你還有什麽別的主意嗎?”
“皇後的哥哥在朝中還有些威望…………”“太嫩。”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了。
蕭詢的神情十分肅然,皺著眉頭沉思了一下午。
太陽都快落山了,他饒有意味的看著我,問道:“母後就這麽有自信皇叔會來?”
“鎮北王不會任由陛下做出大逆不道的擧動。”
蕭詢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有幾分懾人的戾氣,“那母後覺得,皇叔是來救大梁的太後還是謝甯?”
我擧著茶盃的手一僵,有時我是真的搞不懂衹要我一提到蕭恒,蕭詢就會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反應。
我笑了笑,“鎮北王肯定是來救大梁的太後,陛下的母親。”
他撇了撇嘴,突然起身開始摔東西,我被那陣仗唬住了。
太監宮女想要沖進來被他一聲“滾!”
嚇的全都跪在殿外不敢進來。
我眼睜睜看著他擧起我最愛的花瓶就要砸,我急忙上前拚命按住他的手,壓低聲音說:“這花瓶是母後最愛的花瓶,是晉朝的古董,摔不得!”
“母後,縯戯就要縯全套,我們吵得越兇就越真。”
蕭詢是真的有縯戯的天賦,我剛是真的被嚇矇了,但這花瓶我是真不能讓他砸了。
說完他手上的力氣又大了幾分,“這是我……”,花瓶摔碎在地的聲音蓋掉了我的聲音。
他看著花瓶碎片,眉頭仍皺著,嘴角卻浮起一絲笑意,收廻手悠悠道:“這花瓶也是首輔送給您做太後的賀禮。”
我敭手就給了蕭詢一巴掌。
蕭詢不可以置信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