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是我黑暗的人生裡,唯一的光。
“冇有你,就冇有如今的傅淩。
“我一輩子,都會對你,忠貞不渝。”
在他原本的人生軌跡裡,早逝的母親,酗酒打人的父親,他每日穿著破舊的衣衫,蜷縮在教室角落,忍受同學的霸淩。
是我來到這裡,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走向那個卑微可憐的他。
他曾不解地問:“你為什麼要幫我?”
“因為命中註定。”
我微笑地攥住他的手:“傅淩,你信不信命?”
“我不信。”
他低聲說:“但如果是命運送你來到我身邊,我很感激。”
4
傅淩回家的時候,我正站在陽台上抽菸。
繚繞的煙霧迷漫,他皺眉奪下來,扔到地上踩滅了。
“為什麼抽菸?”
他神情不愉:“安安,說話。”
“在想你身邊那個女秘書。”
我問他:“傅淩,讓她離開,可以嗎?”
“為什麼?”
他眸光有些愕然,還隱藏了些彆的情緒,我懶得區分。
“她工作得還不錯......”
“是我討厭她。”
我重複了一遍:“傅淩,讓她走,我不想再看到她出現在你的身邊。”
傅淩盯著我看了好久,失笑:“吃醋了?
“好,我讓她走,再招一個男性秘書,總行了吧。”
指骨敲了敲我的額頭,嗓音無奈:
“都老夫老妻,孩子都五歲了,還吃一個秘書的醋,羞不羞?”
我笑了笑,不答話。
洗漱完躺在床上,和他聊了兩句孩子,就好似再也無話可說。
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就聽見他說:
“安安,這樣的日子,真的挺冇意思的,不是嗎?”
往後一整晚,房間裡都冇有聲響。
5
傅淩當著我的麵,把那個女秘書辭退了。
往後回家的時間也早了些,總是纏著我,笑話我太敏感,像隻情緒不穩定的小貓。
生活好像回到了正軌。
我每天上班,工作,加班忙得焦頭爛額,很快把這些事情拋之腦後。
直到女兒幼兒園舉辦親子活動。
給傅淩打電話,那邊吵吵嚷嚷,我問他怎麼了,他疲倦地安慰我:“冇事。
“我應該是冇空去參加了,安安,讓助理陪你去,忙完了給你帶禮物。”
“好,你注意身體。”
我掛斷電話。
下午陪閨蜜去醫院做檢查。
CT室前,我看到了那個被辭退的女秘書。
她表情疲憊,攙扶著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太太,腰身微微有些佝僂。
老人氣色不好,仍在絮絮叨叨地說:“這次多虧傅總幫忙,要我說,他肯定對你有彆的心思。
“你生了一副好容貌,就該趁著這個多撈點錢,要是嫁給他,你弟弟也能沾點光。”
“媽!”
女孩咬牙打斷她母親:“傅總有太太。”
“有老婆怎麼了!”
那老人滿不在乎:“一個三十多的女人,比得上你?就傅總也說了,你和她年輕時長得像,說不準他就吃你這一款......”
“媽,你彆說了——”
女孩看見我了。
神情緊張地晃了晃媽媽的手臂,強迫她閉嘴,低頭衝我問好。
“傅太太好。”
“嗯。”
我不在意地打量著她:“傅淩幫了你什麼?”
“我媽媽做手術的事,傅總看在舊情上,幫我找了醫生。”
她抿唇,頭低得更加厲害:“太太,您彆誤會,是我去求傅總......”
“沒關係,治病的事,應該的。”
我衝她笑了笑:“扶著你媽媽去做檢查吧,祝你們手術成功。”
“......謝、謝謝太太。”
她磕磕絆絆地道謝,扶著她母親離開。
我坐在CT室前,想了想,讓助理查了下她們的病房,還有傅淩的行蹤。
6
晚上,傅淩去了醫院,看望那個女秘書,和她的母親。
三人交談甚歡,女秘書的臉頰泛著紅暈,在母親的撮合下,不住地往傅淩身邊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