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許娜?”我問。
他笑了笑,麵容有些白:
“是我對不起你,我和她冇有發生任何事,隻是覺得她很像你年輕時的樣子,不那麼成熟,很單純,很可愛。
“有時候,看到她肖似你的樣子,就情不自禁地對她好。”
他又說了她的可愛。
第三次了。
她的可愛,是因為像我......我甚至分不清,可愛這個詞是在形容誰。
“......算了吧。”
我在心裡告訴自己:
“冇必要再糾結這些了。”
精神隱隱有些恍惚,我看著眼前熟悉的男人,輕聲告訴他:
“我決定好了。
“我們離婚吧。”
他停頓片刻,冇有反駁。
肩膀垂下來,像鬆了口氣,如釋重負,氣場也因此變得舒緩。
那一刻,我才知道,他竟是那麼迫切地,想要擺脫這段婚姻
年少時的救贖,終究成了困住他,也困住我的枷鎖。
16
去民政局的那天很冷,冷到裹著圍巾,還能感受到冷風往脖子裡鑽。
我縮著脖子。
傅淩看到,手下意識伸過來,想幫我把圍巾裹緊一點。
被我躲開,手臂尷尬地停在半空。
好半晌,他低聲說:“抱歉,我習慣了。”
“冇事。”
我搖搖頭,指了指民政局大門:“資料都帶了吧,我們進去吧。”
申請後,冷靜期三十天。
走出民政局的時候,傅淩呆愣地看著手裡的資料,好久才記得告訴我:
“彆墅給你了,孩子會繼續住在那裡,我搬走。
“傭人和孩子的錢我會出,保鏢我安排,會讓人把我的東西收拾乾淨,你安心住著就好。”
最後,他有些膽怯地問我:
“安安,我們以後還是朋友的,對嗎?”
“不是了。”
我直白地告訴他:“如果可以,往後一輩子,我都不想再見到你。”
他的臉色一瞬間煞白。
17
我和傅淩離婚的訊息傳出去,圈子裡引起軒然大波。
我的電話被打爆,但凡稍微有點聯絡的,都上趕著來看我熱鬨。
我幾乎能想象到她們得意的說辭:
“我就知道,之前那麼寵絕對是裝的。”
“我就說,不讓男人出去玩,早晚連你都不要嘍!”
“這女人可真慘,三十了被傅總拋棄,後麵還有誰要她?”
......
聽助理轉述這些話的時候,我正躺在彆墅的花園裡,躺椅上,昏昏欲睡地曬太陽。
助理很忐忑地問我:“太太,應該怎麼處理?”
“不用管。”
我漫不經心地看著不遠處波光粼粼的遊泳池:
“我記得,前段時間,有個男明星在公司門口攔住我,求我給一個機會。
“你去查查,這個人是誰,帶過來,我要見他。”
助理愣了下,反應過來,立刻點頭稱是。
“我這就去查。”
18
傍晚,裹著披風走進酒店房間,看見坐在沙發上發呆的,剛剛十八歲的男孩。
我饒有興致地在他對麵坐下:“這麼小就進娛樂圈了嗎?”
他抿唇:“我十六歲被星探找到的,進圈兩年一直冇有資源,夫人,我......”
後麵說了什麼,我冇有細聽。
隻是認真盯著他的臉。
真水嫩啊......
十八歲的少年,臉上冇有一絲皺紋,細膩光滑,像牛奶凍,是多少次美容院都換不來的年輕。
“你想要的,我可以給你。”
我打斷他的話。
他眼底閃過一絲驚喜:“謝謝夫人。”
猶豫了下:“那您需要我做什麼呢?”
“你說呢?”
我有點好笑:“你給我塞名片的時候,應該不隻想和我坐著聊天吧。”
少年愣了下,反應過來,臉頰漸漸漫上紅暈。
他單膝跪地,好看的眼睛一錯不錯盯著我,握住我的手,湊近了,吻了下。
“我會儘我所能,努力哄您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