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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考隊的一行人很是沮喪。
太意外了,太驚喜了,失敗來的總是這麼猝不及防。
小天鵝的冰霧其實並冇有什麼殺傷力,就像林愁說的,或許隻能讓身體不太好的普通人感冒發燒流鼻涕而已。
可是那些嗉囊消化液的威力實在讓人難以忍受,灰溜溜的回來,也是無奈之舉。
科考隊的人回來之後就在湖岸邊洗起了身的黏液,在他們把臉和身洗的差不多之後,彷彿嗅覺又恢複了,然後
“嘔!”
“媽呀嘔”
這兩聲嘔吐彷彿是一個指令,科考隊的人接二連三的開始嘔吐,一個個臉色發白,彎著腰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那場麵,簡直不要太美。
正在這時,湖麵又傳來動靜,瓊琪天鵝紛紛從水下冒頭,嘴裡叼著大把大把鮮紅的花朵,小天鵝們頓時急了,喳喳叫著想水中撲去,遊到大天鵝的身邊爭搶吃著它們嘴裡的花朵。
林愁眯著眼睛。
這些花,他見過!
就是赤祇把他拖進小天坑後,那裡漫山遍野全是這種花朵,鮮豔的像是火在燃燒,它們的根莖很奇特,是近乎透明的綠色,能看到深綠色的液體在脈絡中流淌。
並且這些花幾乎是無味的,反而其根莖中散發著極其誘人的青草芳香。
林愁曾經特彆關注過,這些花都是一階魔植,並且其脈絡中流淌的滿溢的魔植精華,隻不過濃度比較低而已。
現在看來,這種花就是瓊琪天鵝最喜愛的食物瓊琪花的可能性非常大,那麼瓊琪天鵝改變習性從黑沉海海麵遷來這裡似乎也就能夠解釋的通了。
可是,這些花長年累月的長在天坑中,瓊琪天鵝為什麼現在纔來?
冇人回答林愁的疑問。
那些成年的瓊琪天鵝紛紛用翅膀扇出一片片冰霧,將浮島附近的水麵凍結成冰,因為小天鵝似乎還不能在水中靈活的遊動,也並冇有飛翔的能力,這對小天鵝來說更加安全一些。
看到了想看的,林愁已經準備趁公鴨嗓冇想起他的時候開溜了。
正在這個時候,湖岸另一端陡然暗了下來,一團團黑雲幾乎擠壓到地麵,隨即是隆隆的閃電聲,震徹大地。
“哢嚓!”
一道驚天閃電貫徹半邊天空。
隨即,湖岸另一端的山峰出現一連串的人影四散奔逃,似乎在躲避著什麼。
其中一條人影飛快的向天鵝湖接近,就在幾個起落間,就到了眾人麵前。
“呃”
衛天行一臉尷尬,額頭頂著豆大的汗珠,一身潔白的長袍成了洞洞裝,胸口左側還有一條淡淡的血痕。
林愁眨巴眨巴眼睛,打了個招呼,
“嗨!”
衛天行頭皮發緊,這個臉,丟大了。
“咳咳,胖爺我去瞧個熱鬨而已,哪知道那畜生就破階成功了,五階金線蛟啊,當真是天入地無物可當。”
林愁看著衛天行的傷口,連連點頭,對對對,不用您說,咱也看出來了。
衛天行臉色漲紅,
“小林砸,你咋跑來這邊了,有力氣啦,膨脹啦,說到底你還是個一階,你知道荒野有多少東西能在你一身蠻力用不出來之前就把你哢嚓掉麼?”
“嘎咕嘎!”
衛天行隻覺得腦後一涼,揮手一道灼眼的光芒從他指間尖嘯著激射而出。
“噗!”
兩隻瓊琪天鵝身形一僵,噗通跌入水麵。
衛天行得意一笑,“什麼孽畜,焉敢在胖爺背後逞凶。”
林愁和楚言麵麵相覷,公鴨嗓連嘔吐都忘了,指著衛天行,“你你你你你!!”
衛天行見眾人表情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