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愁歎了口氣。
蛇兄,你這樣讓本帥很為難啊,有點不好意思下手呢。
這條聰明的大長蟲口狹體長肌肉矯健,加之鱗片整齊鮮豔尾小而尖銳,分明就是一副好賣相。
但臥槽係統卻硬是要說它不能吃,頂多也就是個泡酒的命。
所以,的確為難。
至於泡酒麼,那關我毛事?
林愁依舊對釀酒興趣缺缺,因為溫重酒高軒等人的表情還曆曆在目。
老子菜做的辣麼好,也冇見幾個人誇誇。
係統隨隨便便弄點破酒,就有那麼好喝?
簡直一群大酒缸!
那
這條金線蛟,到底該咋整?
就放這養著?
林愁正想著,許久不見的滾滾大人倏忽落地,冇發出一點聲音,輕飄飄的像是一朵黑白花的大雲彩。
“嘶!”
金線蛟陡然人立而起,粗長的身軀在地麵上隆隆滾過,徹底把林愁養的那些黑山野豬給罷園了。
恩,反正也是白菜價,林愁如此安慰自己。
金線蛟盤成那一坨的形狀,昂首怒目。
隻是半邊眼睛通紅半邊眼睛青紫,口歪眼斜,怎麼看也冇了那股子威勢,甚至,林愁都有點想笑。
“嗷吼!”
滾滾大人渾身濕漉漉的,看上去像是剛剛洗過澡的樣子,一股子海腥味撲麵而來。
“唉??你不是最怕海水了麼!”
林愁可是記得呢,上次和滾滾大人到黑沉海上觀光,這貨的表現可是一點不像堂堂六階異獸,被幾隻瓊琪天鵝追的上天入地極其狼狽。
反倒是後山的山澗,正熱的那幾天滾滾冇少泡在裡麵,也冇見它表現出一丁點怕水的樣子。
林愁由此斷定,滾滾大人怕的,僅僅是鹹水而已。
至於原因,那就無從得知了。
“嗷嗚嗷嗚!嗷啊嗚!嗷啊嗷啊嗚嗷啊嗚嗷嗷嗷嗷啊!”
滿臉滿頭冷汗。
這個,本帥的理解能力,真的是很有侷限性的。
你這樣說,除非你親媽來翻譯,不然我是真的聽不懂啊。
“吼!”
滾滾衝著金線蛟一聲怒吼,口中的音波將地皮都撕碎了一大片。
金線蛟似乎不為所動,隻是不易察覺的將露出來的尾巴尖兒重新掖回肚皮底下。
向來視力極好的林愁很清楚的看到,金線蛟的尾部有整整齊齊的四道傷疤,間隔均勻好像拿尺子量過再刻上去的。
那傷疤周圍鱗片破碎很是猙獰,雖然傷口已經癒合,骨頭卻有些錯位。
“嗷嗚嗷嗚!”
林愁眨眨眼,
“什麼它,什麼是它??”
滾滾重重點頭,伸出巴掌上下揉弄著大腦袋,五短身材的它做出這個動作相當之艱難。
揉了半天,林愁纔看明白,
“你說它饞你呃,不對,是把你纏住了?”
滾滾一陣點頭,吭哧坐在地上,四仰八叉的一頓翻滾,泥土如禮花一樣向四麵八方甩出去。
“停停停。”
林愁劃拉了好一陣,才把身上的泥抖掉,
“它纏著你,你們掉進了海裡?”
滾滾可憐巴巴的看著林愁,
“嗷啊,嗷嗚,啊啊嗷!”
林愁徹底聽明白了,不禁對金線蛟報以同情的目光。
這可真是蛇倒黴了,喝口涼水都塞牙。
滾滾早就把小館附近的荒野刻上了一個滾字。
恩,就是滾字。
字麵上的意思,滾
還有一層意思,這是本滾滾的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