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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都已經手忙腳亂了,一邊扒飯一邊擦汗一邊擦眼淚鼻涕,看得燕子一陣好笑,
“吃個飯而已,冇人跟你呃,有人跟你搶你也不能吃成這樣啊,丟人!”
嬌媚的白眼翻的光頭隻知道嘿嘿傻笑。
燕子一根手指點在光頭腦門上,
“傻樣,看什麼呢!”
黃大山手捂胸口,
“老白,我這胸口怎麼感覺有點堵呢?”
“”
“一,二,三”
吳恪端著水杯,一邊喝著冰涼的井水一邊從盆裡往外挑著整根的辣椒。
“不好好吃東西,你在那查辣椒乾啥?”
山爺端著碗,看向白穹首的杯子目光中滿是垂涎,
“嘶爽啊,真他孃的香,又酸又辣,要是能有一杯冰涼的、冒著泡沫的啤酒就好了。”
“咣!”
坐在他身邊的童昇美立刻撂下飯碗,側身直麵山爺,她麵沉如水,大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架勢。
黃大山先是訕訕,隨後不經意間一低頭,鼻血差點湧出來。
到底是老油條,很快就換上了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轉過臉去。
童大姐哼了一聲,臉上掠過一陣粉紅。
卻挺了挺胸脯,奔著出門在外女人不能露怯的原則,強硬道,
“小時候斷奶太早了?”
如此標新立異彪悍至極的語氣,山爺當即敗走了麥城,臉紅脖子粗。
畢竟這大姐可不像看上去的那樣年輕,山爺可冇半點兒想法,惹不起惹不起。
眾人偷笑不已,最近山爺吃癟的次數驢打滾一樣往上翻,真是令人心情無比愉快。
“咳咳。”
吳恪咳嗽著,生怕被忽略。
“不對啊,一共才八根辣椒,我知道這種原產於美洲的魔鬼椒很辣,特彆的辣,但是也不至於八根辣椒就能辣到這種程度吧?”
嘁,居然還在關心那個啊,這孩子真冇前途。
林愁解釋,
“這裡麵加了上次醃的魚醬酸,裡麵辣椒早就融化了。”
吳恪茫然道,
“那個也是用的魔鬼椒?”
“恩。”
吳恪心態頓時爆炸,
“就是剛剛從罈子裡蒯出來的那整整一大碗??”
“什麼叫整整一碗,你什麼時候看我用碗了,那是勺。”
“比碗還大的勺子?馬勺麼?”
山爺喳嘴,關注點到底是不一樣,
“什麼魚醬?我咋冇吃出來?”
然後搖搖腦袋,
“我冇喝酒吧,怎麼感覺有點上頭?暈乎乎的辣的嗎?”
白穹首恍然,
“壞了!這菜,你不能吃了!醋,也是有度數的!”
“”
山爺覺得自己連說話的力氣都冇有了。
這人有冇有點常識,醋的度數和酒的度數,是一個玩意嗎?
吳恪科學大講堂這邊開課了,
“真的,這是一種經過發酵的混合型清香,唔,是胺化物和硫化物的完美結合,再加上碳水化合物和各種細菌微妙的作用下,唔,細菌當然分成有益和無益,包括常見的諸如酵母菌和大腸桿菌,土黴素自然也是少不了的魚肉中的蛋白質及脂肪在缺氧環境發生了一係列複雜到需要列出各種公式才能讓人完全明白的變態反應”
周圍眾人的表情已經不太妙,但吳恪還絲毫冇有意識到自己不應該用這類名詞來形容任何食物,尤其是剛剛嚥下肚子的食物,繼續滔滔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