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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栽手心的綠意浸染下,光罩也變得柔和了幾分。
“這些蕨木身上的氣息久遠而古老,奇怪,大災變也僅僅隻有兩百年而已,它們卻像是生存了幾千幾萬年一樣,冇道理啊?我要看看它們的”
“咚。”
一道衝擊波呈環狀擴散,將盆栽推離光罩。
“它們在抗拒我!”
盆栽臉上寫滿了驚詫和不可思議。
“冇有自我意識的植物居然會抗拒我魔力指揮使的天然親和力?”
林愁道,
“不然呢,你還準備跟這些蕨木講講理讓它們自己放開大老虎?”
林愁往手心裡哈了口氣,摩拳擦掌攥緊了方便鏟,
“哈,人終有一死,而有些人,則需要一點小小的幫助。”
不懷好意的看著光罩中的插翅虎,
“當然也包括老虎。”
“哐!”
像是引起了連鎖反應,耀眼的電光在球形護罩表麵蜿蜒纏繞併發出難聽的咯吱聲。
“哈,賺點辛苦錢,本帥容易麼?”
“哐!”
一連十幾剷下去,地麵都震出了裂縫,薄薄一層光罩看似搖搖欲墜,實則一點變化也冇有。
“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
林愁的虎口都有些崩裂,恨聲喘著粗氣。
“歇會歇會累”
六隻眼睛瞪著光罩發呆時,一隻呆萌呆萌的珍珠雞“咕咕”叫著從另一個方向走了過來。
隻是高傲的斜睨了三人一眼,就不再將他們放在心上。
這顯然是一隻非常有故事的珍珠雞,一邊翅膀歪歪扭扭的拖在地上,胸脯和尾巴上的羽毛也不見了蹤影,光禿禿的尾巴尖上乾脆有一圈牙齒的痕跡,鬼知道它到底經曆了什麼。
但這明顯是一隻珍珠雞中的霸主,即使身受重傷也雄赳赳氣昂昂,身上散發出來的是貨真價實的一階氣息。
珍珠雞搖搖晃晃的走到一株蕨木下,撲倒在巨大的葉片中,屁股尖血流成河。
“咕咕。”
它有氣無力的啄著那些深綠色的葉片,然後將葉片吃進肚子。
“嗡。”
一圈圈光芒凝聚成的漣漪在它周圍漸漸綻放,很快就形成了一個半米直徑的球形光罩,並開始生長“根係”,與那株蕨木鏈接在一起。
“臥槽?”
沈峰瞪大了牛眼,“這,這玩意不是有毒嗎?”
珍珠雞的軀體完全由球形光罩包裹後,便緩緩飄蕩起來,懸浮在半空不動,它漸漸閉上眼睛,與插翅虎同樣陷入了沉睡中。
一根根羽毛從軀體上脫落,化為飛灰,那些傷口也停止了流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
“這是什麼原理,兼職醫生?”
珍珠雞的光圈較方便觀察,於是三個人圍了過去,目不轉睛的看著。
那些連接著光球的光線脈絡隨著珍珠雞呼吸的節奏明滅不定,似乎有某種能量被傳輸進入它的身體。
林愁用手去觸碰周圍那些脈絡,卻不像光罩一樣具有實體,而是直接穿了過去與空氣無異。
“奇怪。”
林愁嘀咕一句。
珍珠雞的傷口完全恢複後,它全身的羽毛已經完全脫落一根不剩,光禿禿的很是
恩,這種色彩和肉質,林愁一眼就看出比之自己常用的零階珍珠雞要好上不止三五倍。
“哢噠。”
就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狠狠撕扯或是珍珠雞肚子裡突然塞進一隻氣球般,它的兩邊肋骨猛然一鼓,骨骼連接處顯然已經錯位脫節。
“哢噠,哢噠。”
骨骼脆響接連不斷,珍珠雞此刻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