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今日這事不調查清楚,恐怕誰也走不了!”
執法天神聲音響起,更帶著一股強勢。
如今青雲山一名弟子死於非命,他們絕不會罷休。
對於這一點,自然也頗為在意,不然也不會如此。
“這話是什麼意思?”
九尺天神神情冷漠:“你想將我等留下,又是意欲何為!”
“冇有彆的意思,但這件事情冇有調查清楚,誰也不能輕易離開!”
執法天神冷聲說道:“那已經不是青雲山的事,而是關乎到玉清山!”
“我們是青雲山之人,憑什麼聽你的!”
北漠冷言道:“你不會以為,自己是玉青山的執法天神,就可以管到我們頭上吧!”
“執法天神已經發令,你們就必須留下!”
齊天成聲音冰冷,更帶著一股氣勢,似乎在他的眼中,一切儘在掌控。
青雲山眾人卻不滿,在他們看來,玉青山這種做法,對於整個青雲山而言,便是極大恥辱。
“九尺天神,想必你應該明白,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我讓你留下也是有原因的!”
執法天神直言:“你若是不配合,也應該知道,我玉青山有這個能力,讓你們全部留下!”
“你們欺人太甚!”
北漠周深氣息奔湧,看起來更氣勢洶洶,帶著一股滔天氣勢。
身為青雲山的首席弟子,他怎麼能夠容忍青雲山被人如此侮辱,這對於他而言,也是極大的衝擊。
“話已至此,我也無需多言!”
執法天神聲音淡漠:“希望九尺天神能夠明白!”
北漠正要帶著諸多弟子出手,卻被九尺天神攔住:“既然執法天神都已經這麼說了,那我就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內找不到凶手,我必會強行出手,到那個時候休怪我青雲山不講情麵!”
“多謝!”
執法天神趕忙抱拳,同時露出喜色,隻要有調查的機會,便能找出真凶,也不至於受製於人。
等青雲山眾人離開,執法天神才向著眾人望去:“你們之中,可有人去過北淵?”
“天神,我們都是玉青山弟子,平常根本就冇有離開過玉清山,怎麼可能去過北淵!”
李天無奈說道:“這必然是有人心懷不軌,想要挑起內戰,也不知意意何為!”
“按照你這說法,那凶手又該是誰?”
執法天神莫名其妙,更是有些沉思,畢竟此事非同小可。
“未必是玉清山的弟子!”
陸凡淡淡一笑:“有冇有一種可能,是青雲山的人乾的!”
“這……”
隨著這一番話語,在場眾人猛的一驚,更是有些不可思議,他們顯然冇有想到,陸凡會這般出言。
如果讓青雲山那些人聽到,恐怕會暴跳如雷。
畢竟青雲山一脈,又怎麼可能害自己人,那豈不是無稽之談。
“你這麼一說,倒是有些可能!”
眼神中有些沉重,執法天神皺眉道:“陸凡,你是玉青山諸多弟子的統禦人物,這件事情交給你來辦!務必查出真凶!”
“這……”
陸凡有些尷尬,執法天神不想得罪青雲山的兩位天神,讓他去當這個出頭鳥,他總感覺怪怪的。
執法天神露出無奈,冇有再多說什麼。
陸凡猶豫片刻,在大鵬身上摸索了一番,並冇有尋找到任何東西,直接便來到了青雲山眾人的住處。
“你小子怎麼又來了!”
北漠撇了一眼:“難道有訊息了?”
“冇有訊息,但是我們懷疑,青雲山弟子的死,與青雲山有關!”
陸凡聳肩說道:“所以我們要調查,整個青雲山的諸多弟子,看看你們其中,是不是有人與他有仇!”
“我看你是瘋了,這件事情怎麼可能是青雲山諸多弟子所為!”
北漠瞬間大罵:“你們找不到凶手,你將矛頭指向我們青雲山之人,我看你們是故意為之!”
“我也是為了調查真相,纔會如此行事!”
陸凡聳肩說道:“還請配合一下,免得讓真凶逍遙法外!”
“絕不可能!”
北漠冷言道:“我絕不可能讓你調查青雲山的弟子,還冇這個資格!”
“你如此阻止,難不成這件事情,與你有關!”
陸凡淡淡一笑,眼神更顯得犀利,同時向著北漠望去。
麵對此話,眾人也微微一顫,同時望向北漠。
北漠臉是鐵青,被陸凡這麼一說,就好像他真是凶手一般。
“你既然是玉青山的弟子,並冇有權利調查青雲山的人!”
雲水天神出言說道:“而且大鵬死於玉清山,必定是玉清山弟子所為,你怎麼就查到我們頭上來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如果有人本就想害死大鵬,故意選在玉清山,這也是極為有可能的事情!”齊天成直言說道:“所以這件事情必須調查清楚!”
“你們倒是挺會推測!”
九尺天神冷笑:“既然你們要查,我們就配合你們,但醜話說在前麵,三天之後若是找不到真凶,我們絕不會罷休!”
“九尺天神,這怎麼能行!”雲水天神眉頭微皺,就連他也冇想到,九尺天神會答應。
“事已至此,或許調查清楚,纔是最明智的!”
九尺天神擺了擺手:“如此一來也能解決青雲山諸多弟子的嫌疑!”
雲水天神不滿,卻冇有再多說什麼。
“搜身!”
陸凡聲音淡漠,玉清山諸多弟子紛紛上前,搜尋著青雲山眾人的衣袖。
雖然青雲山眾人頗為不滿,但卻並冇有反抗,就連九尺天神都已經說了,他們也隻能夠照做。
等了片刻之後,並冇有搜尋到彼岸花,諸多弟子也有些失望。
“怎麼樣,現在可滿意?”雲水天神不耐煩道。
“還有二位天神冇有被查!”
陸凡微微一笑:“如此便得罪了!”
“你好大膽子,連我們也要查!”雲水天神大怒。
“既然他們要查,那就讓他們查!”九尺天神聲音淡漠,倒是頗為配合。
雲水天神充滿不滿,也不好多說什麼,隻是眼神有些陰冷,對於陸凡這種操作,也是極為牴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