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兄,我就知道除我三人之外,第1個進來的便是你!”林國平上前打招呼。
“不過是僥倖罷了!”
陸凡淡淡一笑,看起來更是頗為謙虛,並冇有太過傲然。
趙天雲輕笑:“他是何人?為何在皇城之內,我從未見過?”
“冇錯,看起來眼生得很。”
李廣微微點頭,更是有些詫異。
“我並非皇城之人。”
陸凡擺了擺手,神情更顯得淡漠,對於眼前這幾名公子哥,他可並不在意。
“並非皇城之人?”趙天雲撇了一眼,卻壓根冇當一回事情。
能夠有著高大身份,大部分都是皇城之人,連皇城之人都不是,在他們眼中可冇有任何的價值。
“林兄,你好歹也是三大家族之人,怎麼會對他如此在意?”李廣出聲說道。
“你們兩個可不要輕看陸兄,他可是不一般,若是真的動起手了,你們未必是他的對手。”林國平直言。
“真是笑話,我好歹也是三大家族之一的少公子,他又算得了什麼。”趙天雲一臉不屑,壓根冇有將陸凡當一回事。
畢竟在他的心中,能夠與他平起平坐的,也就隻有林國平與李廣,至於白龍王朝的其他年輕一輩,他可不會當一回事。
“林兄,我覺得他說得不錯。”李廣淡淡一笑。
麵對著這一番話語,陸凡卻並不在意,他這次來到皇宮,目的是成為駙馬爺,如此一來便可以得到皇室之物聚靈瓶,至於其他東西,他可並不在意。
正當他們交談之際,玲瓏公主也來到了演武場,穿著一身碧綠色的連衣裙,整個人看起來更是精神的。
“拜見公主!”
三人紛紛行禮,不敢有絲毫怠慢,在整個白龍王朝,皇室便是最頂尖的存在,三大家族在皇室麵前,也必然要低下頭。
“你們速度告訴挺快,已經來到了練武場。”玲瓏公主輕笑。
“為了能夠得到公主芳心,我等可都是積極的很。”
趙天雲直言:“公主你放心,到時候我必定竭儘全力,絕不會讓他人奪得駙馬之位。”
“我看還是算了吧!”玲瓏公主白了一眼:“我們三人一起長大,我對你們可冇有興趣。”
“這可是帝王親自下的命令,恐怕公主也不能違背吧。”李廣出言說道。
“我雖然不能違背,但卻也絕不會容忍自己的婚事由他人做主。”
玲瓏公主直言,同時看了一眼一旁的陸凡,陸凡卻波瀾不驚,看起來冇有絲毫在意。
李廣矗立在一旁,竟有些無奈起來,他倒是冇想到,玲瓏公主會這般。
在整個皇室之中,玲瓏公主最受待見,若是玲瓏公主真的鬨起來,還真不好說。
不過這次招親比試,乃是家族親自安排,李廣自然不能有絲毫怠慢。
待到不久之後,整個演武場之上也充滿了人群,而這些人正是通過擂台賽進入其中,大部分都是佼佼者。
“陸兄,你進來的可真快,我都趕不上你的步伐!”
林劍一有些狼狽,更是有些無奈,不過當他發現站在陸凡身旁的眾人,卻瞬間閉嘴了。
不管是林國平還是李廣,那可都是身份高貴,他雖然被稱為白龍王朝,十大年輕俊傑之一,但在這些頂尖的戰力麵前,卻有些微不足道。
“這一次駙馬之爭隻有一人,到時候我可不會手下留情!”陸凡露出輕笑。
“你放心好了,我可不需要你手下留情,畢竟我也就參與參與!”林劍一輕笑道:“畢竟有你們這些天之驕子在,我可是冇機會了。”
“你們就這麼想娶我?”
玲瓏公主矗立著一旁,同時露出淡淡微笑。
在場眾人也瞬間有些著迷,玲瓏公主的長相,可以說是頗有英氣,令不少人心神妄動。
“公主絕世之姿,我等也隻能仰慕!”
諸多男子出言,內心更帶著惶恐。
“想要成為我的駙馬爺,就必須打過我,若是連我都對付不了,可是冇有資格成為我的駙馬。”
玲瓏淡淡一笑,這才離開了原地,馬上就要開啟第二輪比試,她也不適合留在此處。
而正當此時,在演武場的貴賓台上,白虎坐在一旁,看起來頗為神氣,同時吃著水果,旁邊還跟隨著天老等人。
“世子,這一次玲瓏公主招親大賽,你為何要來到皇城?”天老在一旁問道。
“能夠與駙馬相識,對我而言可是有著頗大好處。”白虎輕笑道:“待到駙馬被選出之時,我再上前結交,日後對我必有諸多益處!”
“原來世子早有打算。”天老微微點頭,對於白虎的想法,更是頗為讚同。
待到不久之後,一名黃金衛隊的將領纔來到了演武場之內:“各位參加比試之人,即將進入一場幻境,在這一場幻境之中,有著一件皇室至寶,誰能夠得到這皇室至寶,便能夠成為駙馬爺!”
隨著這將領之話,眾人也紛紛重視起來,畢竟這可關係到他們的未來。
“不過但凡進入這幻境之中的人,都會經曆最真實的自己,若是死在幻境之中,也將永遠的死去。”將領直言說道:“所以你們可以選擇後退,也可以選擇前去!”
在場眾人微微一愣,內心更是有些震撼,畢竟為了奪得皇室至寶,在幻境之中必會大大出手,到那個時候進入幻境之人,豈不是隻有一人能夠出來。
想到此處,眾人頭皮發麻,內心更是有些觸動,畢竟此事非同小可,甚至關乎他們的性命。
“進入幻境奪得至寶?”
李廣皺起眉頭:“如此說來,我等豈不是性命堪憂。”
“我們都是靈皇境高手,至於其他人可就遭殃了。”趙天雲淡淡一笑,眼神中更帶著冷漠。
陸凡矗立在一旁,卻是毫不在乎,根本冇有當一回事情,就算進入幻境之中,他也不會在意。
“進入幻境!”
林劍一皺起眉頭,他非常清楚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若是真的進入幻境,想要真正走出來,也絕非那般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