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禦史大夫曹德江,就連中書、尚書、門下三省之人也都陸續下場,其朝上言辭之厲,讓得阮鴻父子多年聲譽幾乎毀於一旦。
與之相應,寧煜毆打朝廷誥命,擅權太醫署,以黑甲衛威逼京中藥堂,橫行於市的事情也同樣被中書令陸崇遠一係等人揪住不放。
“是阮家有錯在前,擅闖積雲巷之地傷人在前……”
“那也不是他擅自毆打朝廷命婦的理由!陛下,寧煜仗著陛下恩寵,以黑甲衛威逼朝堂京中,今日他敢脅迫太醫署與京中藥堂不出診,來日就敢危及陛下和皇城,如此跋扈之行絕不可縱!”
“那阮家老婦無德歹毒,何以堪配命婦!”
“她乃阮氏女祖母,教訓府中子嗣何以有錯……”
“笑話,阮家以外室女充作庶女在前,縱子行凶在後,那阮家老婦更想毀其麵容妄圖置阮小娘子於死地,這般歹毒何堪為尊長?”
朝堂之上兩方吵得不可開交,一個指責阮家無德,一個謾罵寧煜張狂。
那偌大的殿上如同街頭菜市,平日裡瞧著高高在上的一眾朝臣吵得臉紅脖子粗,就差擼著袖子衝上去打上一架。
安帝昨夜服了金丹與陳妃幾人纏綿了半宿,儘情縱歡的結果便是早起乏力。
他本就冇什麼精神,心頭惦記著今日新開爐還未送過來的金丹,這會兒聽著下頭吵吵嚷嚷,更是頭疼至極。
“行了!”
帝王開口,下方瞬間安靜下來。
“吵吵嚷嚷的像是什麼樣子。”安帝看了眼抄手站在殿上,彷彿瞧著熱鬨的寧煜:“寧卿,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