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刀疤男的慘叫聲,聽得康俊達與蘇龍兩人寒毛乍立。
秦遠冇有停下,抬腳再次一踏,刀疤男的另一條手臂也被踩碎。
刀疤男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他的眼中充滿了恐懼,他想求饒,可惜秦遠的銀針深深地射進他的痛穴,此時的他連呼吸都會加劇疼痛,他還哪來的力氣說話,最後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秦遠,這次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回去我就讓爺爺恢複婉寧的工作。”
蘇龍真的怕了,他想不通,秦遠明明隻是一個廢婿,在蘇家人人都可以欺負,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凶殘了,這還是原來的那個秦遠嗎?
心說,隻要我離開,我一定要讓父親,儘早除掉這個禍害,不然以後等自己做了蘇家之主,秦遠絕對是個禍根。
“秦遠,我們都是一家人,你千萬彆胡來!”
“一家人?”秦遠冷笑,“你弄錯了吧,我可不敢高攀!”
“好了,這所謂的疤爺,隻不過是你們請來的打手,我廢他兩條手臂,也是罪有應得,現在該輪到你們了!”
秦遠在刀疤男身上一摸,收起銀針,嘴角微微勾起:“你們兩個誰先來?”
看到秦遠的笑容,康俊達與蘇龍如墜冰窟,他們都有一種錯覺,對方不是人,而是一頭人形惡魔。
“秦先生,這一切都是誤會,我們隻是和你開個玩笑!”
康俊達抹了一把冷汗,急忙說道。
“誤會?”秦遠冷冷一笑,“這麼說,你打我老婆的主意也是誤會了?你們給她下藥的事也是誤會了?還有,你讓我老婆陪你出差的事,也是誤會?”
“對,誤會,全都是誤會,秦先生,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誤會了!”
康俊達額頭上再次冷汗滾滾,此時他有些後悔,後悔冇有多帶一些人來。
“這麼說,你認為我傻是嗎?”
康俊達張嘴還想說什麼,秦遠抬手一彈,一根銀針就射入他的痛穴。
很快他就如刀疤一樣猛地倒地,一邊抽搐一邊慘嚎,整個臉都扭曲了。
見到這一幕,蘇龍臉色慘白,雙腿打顫。
秦遠戲謔地看了他一眼:“不要著急,一會就輪到了你。”
“秦遠你不能這樣對我!”
秦遠不再搭理他。
足足兩分鐘後,秦遠蹲下身子在康俊達身上一摸,銀針才被他收進戒指。
疼痛頓時消失,康俊達全身已被汗水濕透,正個人如同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的一般,眼中全是恐懼。
他急忙翻身起來色厲內荏的盯著秦遠,“我可是李家的人,你這樣對付我,就不怕李家報複嗎?”
“我說過,就是李天柱親來,今天也保不了你。”
說完,一腳踢出,康俊達的一條小腿直接被踢斷,露出森森白骨。
康俊達口中發出殺豬般的慘叫,“秦先生,饒命啊,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現在求饒晚了!”秦遠再次抬腳,將他的另一條腿踢折。
康俊達疼得滿地打滾。
“你不是要打斷我四肢麼,怎麼站不起來了,那我就先斷了你的四肢。”
“不要啊,秦先生,你就饒過我這一回吧!”
一聽秦遠要斷了他四肢,康俊達趴在地上磕頭求饒,此時他是真的後悔了,雲城那麼多美女,可自己為什麼偏偏要找蘇婉寧呢,竟給自己招惹這麼大的禍事。
秦遠哪管他的求饒,兩腳就斷了他的兩條手臂。
蘇龍早就嚇傻了。
臉色慘白地看著這一切,連開口求饒都忘了。
“現在該你了。”秦遠笑著看向他。
撲通一聲,蘇龍就直接跪在了秦遠麵前,“妹夫,我真的知道錯了,這一切都是康俊達威脅我乾的,求你饒過我一次吧,我回去後一定讓爺爺恢複婉寧工作。”
“蘇龍,你個王八蛋,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現在竟然倒打一耙!”
康俊達聽到蘇龍的話,嚇了一跳:“秦先生,你彆聽他胡說,是他主動拿你老婆的照片給我看的,也是他攛掇我約你老婆的,秦先生,你可千萬彆放過他!”
一聽這話,蘇龍全身直冒冷汗。
“秦遠,我們是一家人,你可千萬彆聽他的,若不是他威脅,我哪會害婉寧呢!”
秦遠冷笑,蘇龍是怎麼樣的人他太清楚了,不用想,這一切都是他為了討好康俊達,才弄出來。
手一抬,屈指一彈,一根銀針就射進了蘇龍的痛穴。
蘇龍臉色一白,倒地疼得抽搐起來。
這種刺激神經末梢的疼痛,絕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隻是一瞬間,蘇龍全身就被汗水濕透,他的臉色扭曲,額頭上青筋暴起,張著嘴不停地嘶吼。
兩分鐘後,秦遠才收起銀針,對於普通人而言,兩分鐘已經是極限了。
“秦遠,我真的知道錯了,看在爺爺的麵子上,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蘇龍感覺自己從地獄中走了一回,如果再晚上幾秒鐘,真的要奔潰了,他跪在對秦遠麵前瑟瑟發抖,不停地求饒。
“爺爺?”秦遠冷笑:“他在我這裡可冇有什麼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