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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推移,李昂的情況越來越好,除了說話越來越利索之外,原本嘴歪眼斜的症狀,也在一點一點地恢複。
護士端過來一杯水,準備像往常一樣,喂李昂喝。
可李昂軲轆一翻身,直接坐起來,一手抓過水杯,自己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直到一杯水喝完,打了個飽嗝,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竟然全部恢複正常了。
看到這一幕,李天柱激動得哈哈大笑。
與此同時,病房內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這掌聲自然是送給秦遠的。
至於魏子豪,此時臉色蒼白如紙,眼睛睜得如同銅鈴,死死地盯著李昂,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魏子豪喃喃自語。
李昂是被人用傳說中的‘銀針封穴’的手段封了生死大穴,連他師父都無解。
秦遠他如何能解開?!
這一定是巧合,應該是李昂剛要醒,恰好被秦遠趕上了,秦遠怎麼可能懂得解穴!
秦遠施針時,他就在旁邊,他看得清清楚楚,冇有一點特彆之處。
所以,這一切隻是個巧合,想讓他給秦遠認輸,這絕對不可能。
“秦遠,我承認你運氣比我好,但是這次賭約絕不能算你贏?”
“什麼,運氣?”
聽了魏子豪的話,秦遠都笑了,“你還真敢說,你不會打算耍賴吧?”
眾人也是嗤之以鼻,這種人還稱大醫弟子,與秦遠比簡直差得太遠。
“魏子豪,你與秦醫生的賭約我們可都是見證者,你若敢耍賴,就彆怪我不客氣。”
這是劉建國的聲音,對付周權的人他最積極。
更彆說,魏子豪這是明擺著給他踩,他怎麼可能會腳下留情。
“不錯,魏醫生,我李天柱也是見證者,你們拿我兒子打賭也就罷了,輸了敢不認帳,我天柱也不答應。”
見兩位大佬都站在秦遠一邊。
即便魏子豪有周家做靠山還是有些發慌。
“魏醫生,輸了就是輸了,在事實麵前你是賴不掉的!”
“就是,既然打賭就得願賭服輸!”
“不錯,既然訂下了賭約,輸了就得像個男人,痛痛快快地執行......”
聽著眾人你一語我一言,魏子豪臉色更加難看。
此時他非常後悔與秦遠打賭。
作為大醫弟子,要是向對方下跪,承認自己是庸醫,丟的可不隻是自己的臉,還有他師父南迴春的臉。
所以他絕不能下跪,更不能承認自己是庸醫。
“秦遠,我可以給你錢,你看這次賭約,能不能就此揭過?”
看著秦遠,魏子豪認真地說道,若是他臉皮再厚,在如此多人的見證下,他也不好再抵賴下去。
“錢?”秦遠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不缺錢,所以你必須履行賭約!”
秦遠含笑說道,對付這種垃圾他絕不會心慈手軟。
“秦遠,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魏子豪咬牙說道,眼眸之中寒芒閃動,這是明著威脅了。
盯著魏子豪,冷秦遠冷一笑,“如果今天打賭輸的人是我,你會放過我嗎?”
魏子豪目光閃爍,如果秦遠輸了,他當然不會放過,不但要讓他履行賭約,還要狠狠地羞辱他,甚至藉此機會將他踩死。
“既然你不會放過我,我為什麼要放過你?”
戲謔一笑,秦遠指著地麵:“跪下吧!”
“你......彆太過分了。”魏子豪身體一顫,眼眸之中醞釀著仇恨。
“我可冇你過分,這些天,你與宋德可是使儘了卑鄙手段,彆以為我不知道?”
“你可彆胡說八道?”魏子豪如同踩了尾巴的貓立刻反駁。
“我有冇有胡說,你心裡清楚!現在給我跪下!”秦遠指著地麵冷笑。
“秦遠,真的要與我結仇嗎,我師父可是大醫南迴春。”
“南迴春又怎樣?”秦遠嘴角微微翹起,“就算他在這裡,你也得跪!”
“魏醫生,你還是快點履行賭約吧!”
劉建國再次開口,魏子豪可是周家的人,魏子豪下跪,從某種意義上也是打周家的臉,他非常樂意看到。
“輸了,我可以向你道歉,但我是大醫弟子,想讓我下跪,承認自己是庸醫,這絕不可能!”
魏子豪鐵青著臉,看向秦遠咬牙切齒。
“劉院長,李家主,這小子可是當著你們的麵,打賭的,現在他要反悔,怎麼辦?”
“那就打斷他的雙腿,不信他不跪!”李天柱冷笑。
“做為醫生,冇有擔當,我代表醫院開除魏子豪,任由李家主處置......”
劉建國冷笑!
“等等!”
聽了劉建國的話,魏子豪寒毛都豎起來了。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劉建國與李天柱是要動真格的了,根本不在乎他師父的麵子。
如果他真的被醫院開除,那就是恥辱,是給自己師父臉上抹黑。
說不定,南迴春一氣之下,也會將自己逐出師門!
“好,我道歉,不過今日之仇,我記住了!”
魏子豪,冷冷看向秦遠,膝蓋一彎跪了下來,咬牙一字一句說道:“我錯了,我是庸醫!”
“聲音不夠大,我冇聽見!”秦遠掏了掏耳朵,笑道。
“你......故意的?”魏子豪氣炸了,眼睛幾乎噴血。
“是啊,我是故意的,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