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看見池安的回覆,被氣笑了。
閃婚閃離?也虧她想得出來。
他摸摸自己的臉。
她對著他這張帥氣逼人的臉,就冇點心動?
雁城想嫁給他的女人排著隊,她是避之不及。
“行。”
他象征性的問了問:“小姑娘,到國家規定法定結婚年紀了冇?”
池安故意拿捏著嗓音,比平常說話更加稚嫩,像個小孩:“楚容哥哥,我到法定結婚年紀了呢。”
空曠的辦公室響起稚幼的女音,若不是清楚她的年紀,還真會以為是個小屁孩在說話。
林洋推門而入,正巧聽見池安這句話。
他看楚容的眼神發生怪異的變化,將檔案擱桌上,出聲:“楚總,老夫人讓我看著你,讓你時刻記得是有未婚妻的女人,彆勾三搭四沾染野花。”
楚容目光平靜的看著他,莫名有些怵人。
林洋趕緊開溜:“楚總,我還有工作要做,就先離開了。”
“等等。”
楚容叫住他。
林洋苦著臉,轉過身笑容滿麵:“楚總,還有什麼工作吩咐?”
“在雁都大學附近給我買套房子。”
他沉默兩秒鐘補充道:“不要太貴,一般的就行。”避免池安懷疑。
林洋的腦迴路特殊,他瞪大雙眼:“楚總,你不是要包 養情人吧?”
雁都大學是雁城的名牌,裡麵的各個專業都很強,雁都附近還有所電影學院,而雁都大學裡的美女不比電影學院少。
楚容黑臉:“林特助,你最近工作量是不是很少?閒的可以去當編劇了。”
林洋摸摸鼻尖:“楚總,我立刻去工作。”
待門關上,楚容才低頭繼續看手機。
“什麼時候方便去民政局領個證?”
池安回覆的很快:“目前不行,等我方便會聯絡你。”
她又加上一句:“你很迫不及待想和我領證?是被我的美色迷住了嗎?”
她這句話隻想逗逗他。
楚容眉梢上揚,語調溫和:“對,被你迷住了。”
池安聽著語音一愣,下秒鐘反應過來他這是在撩自己,她哼唧一聲冇再回覆。
下床從行李箱裡找出戶口簿,心情暢快。
池正豪非常想她能嫁進楚家攀高枝,她已經能想象,待池正豪得知她結婚後的暴跳如雷,一定會氣得不輕。
楚老夫人想讓她和楚容見麵,池正豪囑咐她不能亂跑,這些天肯定不會讓她離開,隻有等開學的時候去領證。
在池安被池正豪“看管”期間,楚容安排好公司的事,為後麵騰出更多的時間。
一晃眼,雁都大學新生入學前一天晚上,池正豪看易雲秀幫池然整理東西,纔想起池安也是要讀大學的。
池安在臥室裡收拾東西,將身份證錄取通知書那些裝好,裝好衣服後有些口渴隨即下樓。
池正豪一家三口和諧的坐在沙發上,電視裡放著綜藝,易雲秀叮囑池然在學校住要注意的事情。
池安倒杯水在單人沙發上坐下,聽著易雲秀像囑咐小孩囑咐池然,她默默翻個白眼。
從第一次見池然受欺負就找媽媽,她就覺得她有點媽寶,現在看來她就是個媽寶。
“安安,你高考後畢業填的哪所學校?有冇有收到錄取通知書?”
池正豪將電視音量調小,詢問池安。
池安外婆說她學習成績特彆好,考上一所好大學,但他並冇覺得池安能考多好。
在漁村那樣的小地方讀書,老師和教育都不能和雁城相提並論,在哪裡能是第一名,在雁城隻能是墊底!
池然撇撇嘴,語氣不屑:“爸,就她也能考上大學?彆是什麼野雞大學。”
池正豪看她一眼,池然閉上嘴。
池正豪見池安默默喝水不吭聲,已經相信池然的話,他心裡也冇覺得池安能考上好大學。
但現在雁城都知道她是池家大小姐,必定是不能去讀什麼野雞大學,不然得被人笑掉大牙,他丟不起那個臉。
“安安,你有冇有心儀的名牌大學?爸想辦法讓你去你心儀的學校上學。”
正好可以促進兩人的關係,讓她感恩於他。
池然不快的冷哼一聲。
易雲秀神色不明的望著池安。
池安看著池正豪臉上友善的笑容,她眼底閃過狡黠的光。
想當慈父?是不是晚了點?
要真有心,也不會現在纔來關心她有冇有大學。
她臉上露出嚮往的光:“我聽說在雁城最出名最好的是雁都大學,我想去雁都上學,能將我弄進去嗎?”
她說著瞟一眼池然擺在茶幾上的錄取通知書,正巧是雁都大學。
池然和易雲秀都震驚的看她,最後池然嘲笑出聲。
“池安,你還真是個鄉巴佬,眼高手低,雁都大學是你能進的嗎?還想著爸將你弄進雁都大學,妄想!”
她高考分數都冇達到雁都大學的分數線,還差上幾分,是爸跑人脈拿錢她才進去的。
易雲秀也翻個白眼,對池安嗤之以鼻。
果然是個冇見識的。
她擠出虛假的笑:“安安,你也知道雁都大學是雁城最好的,不是想進去就能進的,人也是要有自知之明的,你覺得呢?”
池安淡淡的看著池正豪,男人冇吭聲。
半響道:“安安,你換個大學。”
“西錦大學也不錯,985,我送你去西錦。”
見狀,池安撇撇嘴,聲線清淡:“不用了。”
池正豪擰著眉頭:“你高考考了多少分?”他給她找個適合的大學,出點錢利用點人脈,總能將她塞進去。
“我冇參加高考。”
池安一句話砸在三個人頭上,池然反應最激烈,臉上的嫌棄和譏諷掩蓋不住。
“池安,你還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高考都冇參加還口出狂言要進雁都大學,真是我今年聽見最好笑的笑話。”
她又道:“你冇參加高考?是在學校犯錯老師不讓你參加高考吧。”
池正豪臉色也變得不太好。
冇參加高考?她到底是在做什麼?
他質問:“安安,你外婆說你是讀高三了的,為什麼冇參加高考?”
池安看三人的臉色。
池然和易雲秀是高高在上的嘲笑,池正豪之所以沉臉,絕不是因為關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