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蘭一直站在旁邊,欣賞她的窘態。
當裴織好不容易要完成一套高難度調酒動作時,洛蘭手肘輕輕一抵。
裴織手臂一斜,杯子裡的冰塊和酒全傾斜進了胸口。
她頓時整個人狼狽極了,雪白的襯衫被酒水浸濕,隱隱透出內。衣的痕跡。
裴織下意識想要遮掩。
這時,洛蘭盯著她勾起唇,隨後哎呀一聲,“這可怎麼辦,你衣服都濕透了,會著涼的。”
裴織不是那種嬌生慣養大的富家小姐,她從小饑一頓飽一頓長大,忍凍捱餓是常事。
這種冰水倒不足以令她不適。
但她也有自尊,冇辦法在這麼多人麵前,穿濕透到能看清內、衣的衣服。
裴織緊咬著下唇,臉色微微蒼白。
洛蘭便提議:“這樣吧,我陪你去試衣間換身衣服,我剛好新買了一件上衣,就在包裡。”
聞言,裴織謹慎地盯著洛蘭。
可洛蘭笑得很甜美,眼睛彎彎的,壓低聲表示:“放心好了裴織姐,我能拿下林總那個項目,也有你的功勞,這我心裡清楚。你不用這麼防備我,我其實也很想補償你的。”
裴織以為洛蘭說的是她對項目的前期付出。
她抿唇思忖了會兒,到底還是同意了。
畢竟再高檔的酒吧,也少不了素質低的客人。
如果她今晚一直穿這身濕衣服,難保不會被客人誤會揩油。
裴織跟著洛蘭去了換衣間。
酒吧的換衣間在走廊的儘頭,相對僻靜。
洛蘭將紙袋拎高,示意她拿著,笑容可掬:“裴織姐,我在外麵等你,你自己進去換吧。”
裴織接過紙袋,弧度很淺地頷首應下。
她進了試衣間,將紙袋掛在一旁的鉤子。
正準備解上衣鈕釦,忽然,門被人從外拉開。
“誰?”
裴織立刻警惕地回頭。
林總笑眯眯地她靠近:“是我,裴小姐何必這麼驚訝,我早說了,你逃不掉的。”
他餓虎撲食一樣地朝裴織襲過來。
裴織被他抱住,頸窩被拱得直往後仰。
“洛蘭!”她喊外麵的人。
就算不對付,但也是此刻唯一能幫到她的人。
可林總聽她求救,卻笑得更大聲,色迷迷地盯著她。
“裴小姐還是太天真了,就是你那個同事發簡訊喊我過來的,這會兒她早識趣地走開了,喊她有什麼用?”
裴織麵上一陣青白,慍意讓她胸脯起伏得厲害。
輪廓姣好的弧度讓林總看呆了,搓了搓鹹豬手,就準備去摸。
裴織噁心壞了,狠狠地用高跟鞋踩了他的腳。
林總疼得倒嘶口氣,拽住想逃的裴織不放。
“賤貨!彆給臉不要臉!酒吧這種臟地方都肯來上班,還裝什麼清高!”
說話間,林總肥胖的臉又壓過來,想吻裴織。
裴織拚命掙紮,但臉側還是被他吻了幾下。
襯衫的釦子也被扯掉了幾顆,落在地上骨碌碌輕響。
就算不用照鏡子,裴織也知道,自己此刻一定是狼狽極了。
“裴小姐要是聰明人,就該知道怎麼選擇對自己有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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