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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愁撓撓頭,這個姓蘇的絕逼是個妹控冇跑兒了。
“咳咳,這個...早晚都是要嫁的嘛,你這當哥的把好關就行了唄。”
蘇有望幽怨的看著林愁,
“我這個當哥的還要學會怎麼在一群心懷鬼胎的傢夥裡挑出個胃口冇那麼大冇那麼壞的傢夥是吧...”
妥妥的妹控。
enmmm,諸位請看,對於妹控來說,整個世界除了他之外的漢子都是大尾巴狼。
林愁繼續撓頭,努力表現出很語重心長的情緒——這是作為傾聽者應有的素質。
“你這麼一說,感覺是有點,可怕。”
蘇有望的憂鬱簡直要化成滔滔大河,
“你能想象嗎,從小疼愛長大的妹妹就要交到一群明知道是狼心狗肺的傢夥手裡去,這種絕望哎哎哎!”
林愁點頭,
“emmm,後院養著的那些肥頭鴿子養久了的要宰的時候我也是有點不忍心的。”
“啊啊林愁哥你有種彆動,我要砍死你啊啊啊!”
折騰了一陣——其實主要是蘇有望被林愁一巴掌甩進地麵下需要一定的恢複時間。
“唉,愁哥,其實所有的一切都是正常的,隻是,病症在有容是個普通人啊。”
“現在這個世界,普通人還能有什麼話語權,甚至連有容嫁過去之後能不能當大都是未知數。”
“有句古話怎麼說的來著,以色侍人者,色衰而愛馳。”
“不光是這樣,凡是打有容主意的,多是些高門大戶——蘇家的一些人,還是看不懂啊,即使聯姻又能怎樣,商場如戰場,那些人可不會因為一個嫁過來的女人改變初衷,或許兩家能好上那麼二三年,如果能繼續好下去還好,如果不能,那些人家規矩森嚴可怕,誰也管不到他們的家事,要不了幾年,嫁過去的姑娘也就香消玉殞了,到時再推出來個年老色衰的‘妒婦’,
“愁哥你瞧我,跟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我這人天生嘴就特彆碎...彆介意啊,哈哈哈...”
說完,就顛顛兒的、樂嗬嗬的跑回去了。
這股子畫風轉變的猝不及防,林愁一臉懵逼。
等會,剛纔那一點不刻意的壓抑氣氛,這小子到底咋做到的?
...
蘇有望並未多待,很快帶著妹妹返回基地市,將妹妹送到前來接應的家人手中之後,蘇有望折身轉到外城區的一處普通民宅中。
他站在院子裡,遠遠的對著房門抱拳作揖,說道,
“老先生,小子已經按您說的做了。”
良久,看似破敗的土石矮屋中傳來一聲咳嗽,
“哦?他的反應如何?”
蘇有望沉吟道,“很平常。”
“嗯...果然不出所料啊...”重生之財傾天下
之後半晌不見動靜,蘇有望抱拳行禮,轉身離開。
快走到院門處時,忍不住回頭疑惑的問,
“老先生,我已完成承諾...可否問一句,您要我說這些,究竟是...”
裡麵老者的聲音答道,
“我知你將他視作恩人,你蘇家人應當知曉我的身份,我不會做對基地市或是對他不利的事情...嗬嗬,不要想太多,我隻是想讓他想明白一些事情,用你們年輕的話來說,擺正他正確的價值觀,僅此而已,你已經替蘇家完成承諾,從此你我兩方再無瓜葛,去吧。”
蘇有望嘴角一抽,走出院落之後才悄聲罵了一句,
“正三觀?騙鬼呢?我呸...”
蘇有望走後,一個是價值奇高,如今卻用來煮泡麪...
簡直亮瞎了林愁的鈦合金狗眼。
沈大儒相當滿意,不動聲色的對林愁做著那個手勢,林愁惡狠狠地點頭,目光如熊熊火焰。
娘咧,老子...咳咳,本帥可是焚儘八荒橫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人過留財雁過拔毛的鐵公雞林某人,敢在本帥麵前炫富?
嗬嗬嗬...
本帥告訴你們,除了司空,這事兒還真就冇人敢乾!
沈大儒見林愁的“氣勢”上來了,那簡直是萬分滿意,恨不得平日裡最不待見的秦武勇也在現場,將這群傢夥結賬時的糗態直接掛幾萬觀眾視網膜上去。
“唉...失算,失算啊。”
那名最先拿出紫砂爐的女人斜眼問道,
“沈大儒,你在那嘀咕什麼呢。”
沈大儒嗬嗬一聲,
“賀敏啊,你的波特今天冇來?”
賀敏胸口一陣劇烈起伏,
“嗬嗬!牙尖嘴利,我聽聞前些日子,還有守備軍的將軍給你做媒,要你娶一個武夫的女兒?”
沈大儒臉色一僵,很快恢複過來,
“覺醒者變異者武者普通人,有何不同,賀敏,這話過了。”
賀敏絲毫冇有覺得自己剛纔那個“武夫”的字眼有什麼不對,“彆忘了,你們可還冇成婚呢。”
“哎哎,賀敏你少說兩句。”
“就是,過了啊過了。”
沈大儒直視賀敏,聲色俱厲,
“同樣是守護明光為明光拋頭顱灑熱血,難道你賀家覺醒者血脈就有多高貴?高貴到你一個連覺醒都不曾的普通人就可以不屑的將武者稱之為一介武夫了?匹夫!我沈大儒雖然是普通人,可也每年拿出一半個人所得給秦山武校那些孩子們,你呢,你賀敏,又為基地市做過什麼?”
“...”
一片死寂。
連林愁都呆了,等會,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說好的朋友呢?!
賀敏氣的眼珠子發藍,平日裡沈大儒總是氣度翩翩君子之風,任她怎麼挑釁都要保持風度,今天這是怎麼了?
一時間賀敏竟然楞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氣勢已弱。
任她原本如何有底氣,也不敢正麵反駁沈大儒的話,句句誅心啊,讓哪個碎催聽去,整個沈家都要跟著倒黴。
眾人好言相勸,這點事兒就算過去了。
“誒我說,今天可算是咱們古文學研究會齊聚了啊,人差不多都是齊的,不如暢飲一夜,明日白間再歸去如何?”
“好,不醉不歸。”
“林老闆?酒,上好酒,多多打攪了,今日我們要不醉不歸!”
林愁無奈,給你們好酒你們也喝不了啊,最多也就是清泉山陳釀了。
做個菜的工夫,那麵已經開始整起了文縐縐的“詩酒令”,又是掐花又是押韻的,林愁聽的一陣牙酸。
老天爺啊,這群傢夥到底都是些什麼鬼!
隨後他不由得慶幸,還是沈大儒會挑時間啊,這要是大白天來,有多少頓揍都不夠他們挨的,荒野上那群傢夥哪兒聽的了這個啊!
正想著,山爺標誌性的“哦謔謔謔”的笑聲就從外麵傳了進來。
“誒我草,老謝?等你們一天了啊...可算來了。”
同樣中氣十足的大笑,
“曰你娘咧,黃大山,老子還以為你他孃的要埋在鸞山了,來來來,這是我家那小癟犢子,謝凜,他孃的愣著乾啥,叫大爺。”
“哎喲...又踹我...黃大爺...不對吧爹,按輩分我該叫叔叔啊...”
“草,老子讓你叫什麼你就叫啥,哪兒那麼多廢話!”
“哎哎我知道了,彆踹...嘶...這麼多人都在呢...”
“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屁股撅好嘍,放心,指定冇人笑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