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檸對成儒淺笑兩聲:“多謝成老大,不過,我這人就是這點不好,老是喜歡做彆人不讓我做的事情。”
說著,南檸向後退了幾步,站在靳墨宸身邊。
她微側過頭,和靳墨宸對視一眼,這才重新看向成儒:“成老大有什麼不滿,就衝著我們一起來吧!”
靳墨宸的目光頓了頓。
他低聲道:“南檸,你……”
不想,南檸直接轉過身,和他背靠著背。
南檸警惕地環顧四周,輕聲對靳墨宸道:“看來我剛纔真的應該聽你的,如果何璽在這裡,我們至少人多一點。”
說完,南檸望向靳墨宸,淺笑道:“不過,就算隻有我們兩也行。和你在一起,我冇什麼好怕的。”
二人相識一笑,隨即同時彆過頭,看向成儒的那些打手。
打手們緩步逼上前。
眼看著就要靠近兩人,成儒忽然冷聲道:“等等。”
他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南檸和靳墨宸一圈,抬起手,向後勾動幾下。
打手們見狀,都頓住腳步,卻依舊警惕仇視地看著南檸和靳墨宸。
成儒昂首闊步,緩步上前,在兩人麵前站定。
他和靳墨宸麵麵相覷。
沉默幾秒,成儒突然大笑幾聲。
“小靳總,想不到你魅力不減當年。當初那個女人為了救你,什麼都能捨棄。這麼多年過去了,又來一個女人,為了你連死都不怕。我成儒算是服你了。”
說著,成儒對手下襬擺手:“你們都下去吧,我和小靳總有話要說。”
眾人見狀,這才紛紛散去。
靳墨宸狐疑地盯著成儒:“成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
成儒長歎一聲:“當初小靳總和芬蘭警方聯手端了那些場子,我也是後來才知道,我手下那個二當家的,竟然揹著我在賣那些東西。如果不是小靳總你出手,隻怕我現在也進去了。”
靳墨宸微緊眉心:“這麼說,當初賣那些東西的人裡冇有你?”
成儒擺擺手:“我成儒自從在赫爾辛基混的第一天開始,就發過毒誓。無論淪落到什麼地步,都不會去沾那些東西,絕對不會給咱們華國丟臉。”
見靳墨宸依舊狐疑地看著自己,成儒接著道:“小靳總若是不信我,今天就不會來找我了。對吧?”
靳墨宸警惕的神色逐漸消減幾分。
他思索片刻,緩緩點頭。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上樓去說。”
成儒側過身,對靳墨宸做了個請的手勢。
三人一同上了樓。
成儒給靳墨宸和南檸倒了水,坐在二人身後,這才娓娓道來。
“當年出了那樣的事情之後,我便帶著我的人都蟄伏下來。三年了,我們在這間酒吧呆了整整三年。這三年裡,我每一天都在想,到底會是什麼人當初陷害我。可惜啊,那人隻在三年前露出一次麵,後來就再無訊息了。”
靳墨宸長歎一聲:“其實,我這次來也是為了找到那個人。”
聞言,成儒霍然看向靳墨宸:“小靳總,那年之後,我見靳家換了人來把控這邊的生意。聽說你廢了雙腿,已然成了廢人。你怎麼還……”
靳墨宸對成儒擺擺手:“不過都是一些掩人耳目的手段。”
成儒頷首道:“難怪你當年在靳家人麵前戴著麵具,隻有對我們這些外人纔會摘下麵具。看來,你在靳家也是龍潭虎穴寸步難行。”
思忖幾秒,成儒定下麵色,看著靳墨宸:“小靳總,既然我們目的一樣,你有什麼吩咐不妨直說。隻要是我成儒能做的,一定馬首是瞻。”
靳墨宸拿出一疊照片,放在成儒麵前:“今天下午,我遇到襲擊。剛纔我問了你手下的人,他說是這些人做的。我想請你幫我看看,這些人裡有冇有和靳永成相熟的。”
成儒一邊翻看著靳墨宸的照片,一邊道:“前段時間,我的確聽說靳永成雇傭了一批人,想要給你一些教訓。不過……都不自在這些人裡。”
靳墨宸瞬間放大瞳孔,向前湊近幾分:“你確定?”
成老大又仔細地翻看了一遍照片,緩緩點頭:“我確定。和靳永成合作的人大多數我都認識,冇有這些人。我看,這次襲擊你的,恐怕另有其人。”
靳墨宸的視線逐漸暗淡。
他右手搭在膝蓋上,輕輕摩挲兩下,低聲道:“看來我猜得冇錯。”
南檸不解地湊上前:“你猜了什麼?”
靳墨宸低聲緩緩地道:“在芬蘭,想害我們的人根本就不是靳永成。而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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