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安下意識的用手中的鑰匙狠狠往男人頭上砸了一下,趁著畢辭吃痛鬆手的空擋飛速往樓下跑。可男人的反應比她想象的要快得多,秦安安還冇跑到樓梯口,便被畢辭一把拉了回去。男人粗暴的從她口袋裡拿出鑰匙,將她推進了房間裡。...
秦安安下意識的用手中的鑰匙狠狠往男人頭上砸了一下,趁著畢辭吃痛鬆手的空擋飛速往樓下跑。
可男人的反應比她想象的要快得多,秦安安還冇跑到樓梯口,便被畢辭一把拉了回去。
男人粗暴的從她口袋裡拿出鑰匙,將她推進了房間裡。
看著渾身帶著邪佞氣息的男人,秦安安無措的退到沙發後,她心中止不住的顫抖:“畢辭,你又想乾什麼!”
畢辭嘴角微勾,步步逼近反問道:“你說呢,秦安安?”
上挑的尾音,帶來的是無儘的危險,秦安安在那一瞬間,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在這樣狹小的空間裡與惡魔相對,對於畢辭的人品,她不敢恭維。可此時此刻,她根本找不到自救的辦法。
“畢辭,你彆過來了!”秦安安有些崩潰的喊道。
畢辭就停下了腳步,他靜靜的看著秦安安,眼裡似是懷念似是貪婪。
秦安安穩了穩心神:“畢辭,秦家欠你的已經還清了,我不欠你什麼,你放過我吧。”
畢辭擰了眉,不悅的開口:“你我並不相欠,但你本該是我的妻子。”
“畢辭!當年是你仗著家世想要上門強娶我!我從未喜歡過你!”
“秦安安,當年是你自己答應你父親要嫁給我。你都進了畢家的門,怎麼算是強娶?”畢辭不緊不慢的開口。
秦安安已經退到了窗邊,她有些失控的大喊道:“當年是我爸爸以傅亦深母親要挾我,我不得不答應。我是進了畢家,可我卻因此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不是嗎!”
這個孩子是她不可提及的痛處,此刻說出來,依舊是心痛如絞。
秦安安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
畢辭看出了這一點,便不再出聲刺激她,而是快步上前將她壓在牆壁與自己之間。
他仗著身高優勢,居高臨下的將秦安安鉗製在懷裡。
他不傅秦安安的掙紮,右手緩緩撫上她的臉,目光流連在女人白皙的鎖骨上:“秦安安,兩年前的今天,我就該要了你。”
“你不要再說了!”秦安安想起那晚的痛楚,隻覺得身上每一處都泛起難堪。
“砰!”
畢辭還想說什麼,身後傳來一聲巨響。
兩人看去,卻見門口站著的,不是傅亦深還有誰?
“你們在乾什麼!”傅亦深眼裡寒芒閃爍。
畢辭換了個姿態,將秦安安擋在身後,正對著傅亦深。
秦安安求助的看向傅亦深,卻冇從那人的眼裡,看出絲毫救贖的意味。
兩個男人之間湧動著一觸即發的火星。
傅亦深已然不是當年那個毫無根基的窮小子,隻是站在那裡,便給人帶去無言的壓迫。
畢辭也是豪門大少當慣了,從來想要的冇有得不到的。
隻是,當年隨意可以處置的男人,現在卻成了一句話便能決定畢家前途的傅家掌權人。
畢辭退了一分:“傅少,有何貴乾?”
傅亦深走進房間,掃視了一圈,冷聲道:“滾出去!”
畢辭神色猙獰了一瞬,立馬恢複冷靜,沉著臉開口:“傅亦深,這是秦安安的家,你憑什麼替她做主?”
傅亦深露出一個笑,森森白牙,如同擇人而噬的野獸:“這女人,前不久還在我這裡要了五十萬,你說,她拿什麼換的?”
秦安安愣住了,看著怒意淩然的男人,心裡像破了個洞似的。
這一刻,她隻覺得自己像被剝光了衣服般難堪。而這種羞辱,卻是自己最愛的男人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