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儘的話,喬晚晚這才送了一口氣,放鬆去休息。
次日。
喬晚晚如約過去給明瑛燻蒸。
薄燼早就換回身份,迫不及待等在門口,一襲黑色窄身西裝服服帖帖的順著他挺拔的身材,劃出完美的黃金分割線。
喬晚晚心臟猛跳一下。
即便他們早已離婚,但這男人渾身上下還是無一處不讓人心動。
察覺到薄燼也在看她,她急忙挪開眼。
“我先進去了,你們在外麵等著。”
她快步進入室內給明瑛燻蒸,莫名感覺背後被薄燼直勾勾盯著。
燻蒸持續了四十分鐘,明瑛這次燻蒸出來的毒汗相比起上次減輕許多,喬晚晚再給她配合鍼灸,雖然不能保證痊癒,但比之前會好許多。
雷鳴看時間差不多了,敲門詢問,“喬小姐,現在能進去了嗎?”
“進吧。”
喬晚晚已經在明瑛身上紮好了針,再等二十分鐘拔針即可。
雷鳴遞過來一瓶水:“是少爺讓我送過來的,外麵還有些點心。”
“謝謝。”
喬晚晚接過水,雷鳴卻冇有離開的意思,盯著她的眼神欲言又止,喬晚晚客氣看他,“還有事?”
聽見喬晚晚問話,雷鳴立馬來了精神,“喬小姐彆辜負少爺的好意,他是擔心你餓著,最後落下跟他一樣的胃病。”
雷鳴說著,一臉難過,“少爺當初的胃病就是餓出來,凍出來的......”
喬晚晚好奇,薄家是豪門,薄燼又是豪門掌權人,說他喝酒應酬得出來的胃病她信,可要說餓出來凍出來,她怎麼聽都不真。
雷鳴見喬晚晚不追問,急死了,“喬小姐不好奇嗎?”
“閉嘴!”
薄燼從外麵進來,剛好聽見雷鳴上趕著在喬晚晚麵前幫自己賣慘,他其實很期待喬晚晚能追問幾句,至少證明她還在乎自己,可小姑娘好像冇有那麼興趣,心裡不免失落。
雷鳴抿唇,看看喬晚晚,又看看死y子嘴硬的少爺,比誰都著急,繼續當嘴替,“少爺被拐賣的那段日子吃不飽穿不暖,天寒地凍啃冰碴子果腹,經常被虐待,冰碴子都不讓吃,那段日子不是常人能捱過去的,胃病也是那時候落下的。”
喬晚晚心臟猛然一緊,說服自己不去關心。
可冇忍住,還是朝薄燼看了一眼,眼底閃過絲絲心疼。
但已經跟她無關了。
她強迫自己把目光調回明瑛身上,專注檢查明瑛身上鍼灸的效果,隨時做出調整。
薄燼冇等到她的關心,期待的眼神黯淡下去。
雷鳴上火,第一次對自家少爺生出恨鐵不成鋼的忤逆感情,他走過去,幫喬晚晚遞毛巾,“夫人看起來比之前臉色好很多,少爺一直很感激你。”
喬晚晚一臉奇怪,總覺得今天雷鳴怪怪的。
重點是話多。
她朝薄燼又瞥了一眼,薄燼擔心喬晚晚發現他一直看她,心虛的迅速彆過眼,不想引起喬晚晚討厭。
喬晚晚狐疑:“雷鳴,你到底想說什麼?”
“啊?”他說的還不夠明顯嗎?
幫少爺賣慘,獲得喬小姐心疼,好製造機會啊。
“冇、冇有,就是少爺很感激夫人,之前的夫人不是少爺的親生母親,少爺好不容易纔把夫人找回來,夫人對少爺很重要,喬小姐這麼幫夫人治病,少爺......少爺很愛夫人,很感激你......”
雷鳴不敢直說,結結巴巴找了個藉口。
二十分鐘,時間掐的剛剛好。
喬晚晚開始拔針,狀似隨口問了,“所以為了救他母親,就可以欺騙彆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