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學醫,三歲識藥,五歲讀醫書,十歲本草綱目倒背如流,十六歲考上京都醫藥大學。
七十餘載經手成千上萬個病人,你一個黃毛小子,怎麼敢這麼跟我說話?”
張永年瞪大了眼睛看著許宣質問道。
嘖嘖,真不容易,還冇學會走路就開始學醫了。
“張神醫這麼厲害,怎麼不好好治治自己身上的病?每到陰雨天就發作的偏頭痛,不好受吧?”
許宣看著張永年神情淡淡的說道。
一聽這話,張永年看向許宣的眼神更為震驚了。
這小子什麼來路?
能看的出自己身上的毛病也就罷了,竟然連這個都知道!
要知道,為了給自己營造一個世外高人的形象,連張永年身邊的兒女都不知道他有這個毛病。
但是在這個時候,張永年怎麼會承認自己有病?
若是被許宣當場拆穿,讓成千草知道他手抖還給他妹妹紮針的話,不得剁了他下酒?
“一派胡言!”
張永年看著許宣氣氛的說道,隨即麻溜的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這地方要是再待下去,遲早露餡!
“成老闆,今天就當老夫冇來過!”
撂下這話張永年徑直朝著門外走去,根本不敢回頭。
成千草忍不住瞪了許宣一眼:“小子,你要是治不好我妹妹,我今天讓你躺著出去!”
許宣看了成千草一眼:“著什麼急?”
說完這話,許宣找了個凳子淡定的坐了下來。
任由床上的成千雪怎麼慘叫,許宣都充耳不聞。
成千草一再壓製著自己心頭的憤怒,一邊想弄死許宣,一邊又將治好自己妹妹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許宣的身上。
站在一邊的薑玉行倒是一臉的老神在在,他可是親眼見過許宣本事的,死人都能紮活了,何況一個病人?
很快,成家的保鏢就把許宣要的東西買回來了。
許宣在成千雪的臉上先塗抹了一層桐油,然後再刷上一層蜂蜜,最後拿起了玉露膏的罐子。
“你要乾什麼?不許用那東西!”
成千草趕緊製止道。
要不是這玉露膏,千雪也不會變成這樣,他現在看見這玩意就牙癢癢。
“想不想治好你妹妹了?”
許宣頭也不抬的問道,直接將玉露膏抹在了成千雪的臉上。
一旁的成千草紅了眼,狠辣的眼神好似要把許宣活剮!
要是一會兒成千雪的情況冇有好轉的話,他一定弄死這小子!
做好這一切之後,許宣掃了薑玉行一眼:“薑老,一刻鐘之後病人即可自愈,要是冇彆的事兒,我就先走了。”
說完這話,許宣抬腿就要往門外走。
成千草一把扣住了他的肩膀:“你不能走!”
同時,一旁的保鏢迅速圍攏了上來。
“診金就不用給了,我就是幫薑老一個忙。”
許宣說著伸了個懶腰,暗自用勁,成千草直接被彈了出去。
看著自己被震得發麻的虎口,成千草半天冇緩過來,再醒悟過來時,許宣已經出了大門。
“成老闆,稍安勿躁,小神醫醫術高明,咱們等上一刻鐘,令妹一定會冇事兒的。”
成千草冷冷的掃了薑玉行一眼:“最好是,不然你的手,和那小子的命,我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