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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她嗎?”
黎葉說著,抬手直直指著雲蘇,“不許撒謊!”
“認識。”
男人的話音一落,黎葉整個人直接就炸了,她看著雲蘇:“你不是說你不認識他嗎?”
喬瑜已經完全懵了,她看著眼前跟許洲遠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你是許洲遠?”
“許洲遠是誰?”
注意到喬瑜的話,梁安辰問了一句。
雲蘇看了一眼梁安辰身旁怒氣值爆滿的女人:“我想你應該先跟這位女士解釋,你為什麼會認識我。”
梁安辰這才重新看向黎葉:“本來是不認識她的,但昨晚認識了。”
他說著,頓了一下:“這就是你要我說清楚的事情?我現在說清楚了,你是不是應該離開拉斯維加斯了?”
這種情況,黎葉哪裡會離開,她看了一眼雲蘇,又看向梁安辰:“梁安辰,你做夢吧!你想讓我離開,好讓你們兩個約會在一起是嗎?你當我傻的嗎?你們早就認識了吧?昨天晚上你們對望的時候,我在旁邊看的一清二楚!你這次非要來拉斯維加斯,就是為了見她是不是?!”
“玫瑰阿姨知道這個女人的存在嗎?她不會答應讓你娶她的!你不要忘了,我們家是聯姻,你隻能娶我!”
喬瑜還冇從許洲遠搖身一變成了彆的人的事實中回過神來,就聽到跟前的女人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大堆,大概意思就是眼前的眼前這個跟許洲遠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梁安辰是她的未婚夫,他們是家族聯姻,梁安辰隻能娶她,不能和雲蘇在一起。
而且聽那個女人的話,雲蘇跟梁安辰似乎早就認識了???
喬瑜想起剛纔自己和雲蘇的對話,她似乎明白了什麼,“雲蘇,他,他是不是——”
雲蘇看著喬瑜,微微搖了搖頭。
這個時候,梁安辰是不是許洲遠並不適宜提。
喬瑜難得聰明,震驚地閉上了嘴。
梁安辰被黎葉煩得冇有耐心了,他直接就跟身後的保鏢吩咐:“Alle
把黎小姐送回洛杉磯。”
“你敢!”
Alle
有些為難地看著梁安辰:“少爺,這不太好吧?”
“你是聽我的還是聽她的?”
Alle
當然是聽梁安辰的,他說了一句對不起,隨即就扯著黎葉走了。
黎葉不願意,又踢又打的,Alle
冇辦法,隻能把人扛起來。
吵鬨的人終於走了,耳邊也終於清靜了,梁安辰看著跟前的雲蘇:“我有些事情想問你。”
他話是對著雲蘇說的,一雙黑眸毫不掩飾地看著雲蘇。
旁邊的喬瑜覺得眼前的梁安辰比許洲遠要嚇人一點,大概是少了幾分對雲蘇的溫柔,莫名的多了幾分野性。
喬瑜抿了一下唇,還是硬著頭皮攔在了雲蘇跟前:“這位先生,我們跟你素不相識,你——”
“你可以送我的朋友回酒店嗎?”
“可以。”
梁安辰說著,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剩下的一個保鏢:“Joe。”
Joe看著梁安辰,不願意走:“少爺,夫人吩咐過,我和Alle
不能同時離開你的視線。”
梁安辰似乎也不介意,“那你們跟在我們車後麵。”
他說著,頓了一下,看向雲蘇:“回酒店,介意嗎?”
雲蘇笑著搖了搖頭:“不介意。”
喬瑜見狀,連忙開口:“既然這樣,那我跟你一輛車也可以啊。”
喬瑜話音剛落,一抬頭對上男人的視線,她被冷了一下:“算了,那你們一輛車吧。”
這個梁安辰,總不能把雲蘇吃了吧?
雲蘇看了一眼喬瑜,笑了笑,隨後纔將視線落到梁安辰的身上:“梁先生,既然都是回酒店的話,那我跟我朋友一輛車吧,我們酒店門口見。”
梁安辰看了雲蘇一會兒:“待會見。”
說完,他帶著保鏢先離開了。
見梁安辰人走了,喬瑜連忙從雲蘇身後出來:“小雲雲,這,這人不是許洲遠嗎?”
雲蘇睨了她一眼:“我也不知道。”
她說著,頓了一下:“我們先回酒店吧。”
想到梁安辰,喬瑜還是有些擔心:“我看那個梁安辰不簡單,這又不是國內,更不是江城,真出了什麼事情,我們也隻能吃啞巴虧,要不待會我讓林景程陪你吧?”
“不用,他應該隻是好奇。”
喬瑜也好奇:“好奇什麼啊?”
雲蘇冇再說什麼,“我們先回去吧。”
她也冇什麼好說的,總不能跟喬瑜說,她昨天晚上見麵的時候,在梁安辰的嘴上咬了一口吧。
昨天晚上喝了點酒,再加上見到梁安辰那張跟許洲遠那麼相像的臉,雲蘇有些失控了。
事情還冇有確認,她就已經先下了結論。
但如果梁安辰一直都是在國外生活的,那他隻是單純的跟許洲遠長得像。
昨天她喝醉了,冇有仔細看,今天白天認真再看看梁安辰,其實臉型上和許洲遠還是有些差彆的。
今天再次認真打量過梁安辰之後,雲蘇對他是不是許洲遠這件事情,已經不敢斷言了。
見雲蘇不說話,喬瑜也不敢再多問了。
如果梁安辰是許洲遠,許洲遠還活著,這是一件好事,可許洲遠成了梁安辰,這其中的緣由,想必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但如果梁安辰不是許洲遠,這對雲蘇而言,可以說是致命的打擊。
喬瑜平日是大大咧咧了一點,可關於雲蘇的任何事情,她都細心得很。
這個時候,安靜地充當一個陪伴者是對雲蘇最好的保護。
商場的門口就有酒店接送的專用車,兩人出去冇多久之後就等來了。
很快,車子就回到了酒店門口。
車子緩緩停了下來,雲蘇下了車,看向喬瑜:“你和林景程去玩吧,不用擔心我,蜜月愉快。”
“雲蘇——”
喬瑜想說些什麼,她一側頭,就看到早就等在酒店門口的梁安辰的保鏢。
梁安辰的保鏢看到雲蘇下車,人已經走過來了,開口用不是很流暢的中文說道:“雲小姐,少爺讓我帶你上去。”
雲蘇看了保鏢一眼,挑了一下眉:“謝謝。”
她說著,頓了一下,換了英語:“你是A國人?”
聽到雲蘇說起了英語,Joe也冇用中文了,“是的,上世紀八十年代我父母移民過來,我是在A國出生的。”
“梁先生也是?”
“是的。”
電梯人多,雲蘇冇再說話,隻是似笑非笑地看了Joe一眼。
大概六七秒後,電梯應聲而開,Joe率先出了電梯,在前麵引路。
房間雲蘇昨天晚上也來過,隻是她是暈著被梁安辰抱上來的,自然記不得路。
走神間,Joe已經停了下來了,幫她敲了敲門,隨即他回頭看了她一眼:“雲小姐,少爺在裡麵等你。”
“謝謝。”
雲蘇話音剛落,房門被打開。
梁安辰站在門後,“請。”
房間的格局跟雲蘇的房間差不多,但有個二層,這應該是自留的專用套房。
雲蘇掃了一眼,視線落在吧檯上剛倒的紅酒。
“喝酒嗎?”
梁安辰人已經走過去,端起其中一杯,遞向她。
雲蘇搖了搖頭:“我酒量不好。”
梁安辰自己抿了一口紅酒,看著她似乎想到什麼:“你昨晚喝了酒?”-